殺至,終將第六道雪篆啟用,卻也是一張畜道雪篆,由於畜道雪篆變化多端所以他帶了四張,而人道只帶了兩張。
這次招出的卻還是雪鷹,卻因真氣不足,催動過急,只招出了兩隻,其中一隻還要小上許多,它們一出生就忙著做一件事——自爆。
習星居然要玉石俱焚,暴漲到極點的殺氣終於開始反噬了……
但就在一大一小兩隻雪鷹剛剛開始凝聚時,兩道銀光劃過,只聽刷啦一聲,隨著習星手中的六道雪篆被整齊得削斷,兩隻雪鷹以及其他雪人、雪獸呼呼啦啦碎裂,化成一灘灘雪水……
呂白先是雙劍齊出削去六張符籙,然後又伸出一劍搭在習星的肩上。對於這個只修習過體術的水修來說,呂白的動作算是奇快無比,雖然心下不服但早已由於真氣大耗和流血不止再也無力做出任何反抗。
習星只覺眼前恍惚,身體也失去了知覺,還未完全失去視覺的雙眼看到整個世界正向一側翻去,他知道自己倒下了……
“我會在龍虎鬥等你。”
聽到這個叫“白”的鬥士撂下這樣一句話,習星終於眼前一黑。
緊接著,一面白棋被扔到場中,幾個護場擋在了呂白身前,冰原戰團的人也衝上來帶走了“雪崩”。
“太厲害了!”
“那個覺者叫什麼?”
“白!”
“白?白鬥士?”
“對!白鬥士!”
“白鬥士!”
“白鬥士!——白鬥士!”
“白鬥士!——白鬥士!”
“白鬥士!——白鬥士!”
…………
觀眾們沸騰了,他們彷彿帶著天賜的“取綽號”天賦,僅僅幾秒鐘就達成了共識,凜風斗技場從此多了一個白鬥士。
郝彩終於長出一口氣,又急切地衝呂白揮手。
“贏了就快回來吧!”
雖然她跟隨風百里看過數百場比賽,也作為助手醫治過許多血肉模糊的鬥士,可剛才看見呂白流了那麼多血心中卻難以釋懷,一定要儘快幫其恢復氣血才能安心。
張慶豐手中畫了厚厚一冊,眼睛卻怎麼也無法從場中收回,就那樣的呆立著……
而此時正有一雙妖媚的狐眼頗有意味地望著呂白離去的身影,豐盈嬌豔的紅唇正帶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直到呂白離開鬥技場後,這兩樣“勾魂法寶”的主人才意猶未盡的退回了甬道,正是長孫晶瓊。
…………
“你呀,真是胡來,最少也要穿上護甲吧,如果傷了臟器或者脊柱即便你開了覺也會有生命危險!再這樣我就不幫你申請鬥技了!”
鬥技場的一間休息室內,呂白光著上身,身旁的郝彩雙手凝出綠光,仔細地為他做了一遍全身檢查,發現一切安好後,方除去緊張,接著厲聲對呂白質問到,呂白忙連連點頭,一面換上了新衣服,旁邊還扔著那個扎著數個破洞的血衣。
咕嚕嚕……
依依見主人沒有了那些緊張,也終於自在下來,見主人又向呂白呵斥,忙歪頭瞪向呂白,也咕嚕嚕發出幾個怪聲,幫腔助勢起來……
第六十九回 瘋子瘋子
“還有!我腰間的白旗呢?!”郝彩撥開依依,強住笑意,又質問起來。
“看來你真的想過投降啊……是我拿的,進場時,順手扔在虎門的甬道里了……”呂白不好意思地說道。
“真想不到你整天君子做派,居然會偷我的白旗!如果再有一次,我就跟你解除合約。”郝彩說到後面卻極為平靜,讓人相信了她會說到做到。
“好吧,我承認這次確實是我不對,我只是聽說鷹隼斗的死亡機率很高,原因就是準鬥士們不被訓練師看重,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