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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其他幾位資格比較老的教授們也都面帶笑意地看著沈朋軍。他們都是如沈朋軍一般,年輕時候在外面闖蕩,或者在演奏方面、或者在製作方面、或者在創作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到了年歲大一點的時候,或許是對名利看透了,或許是累了,便來到這裡開始教書育人。
沈朋軍他們都瞭解,知道這是一個對音樂近乎痴狂的人,遇到好的音樂時會做出各種讓人意想不到或者忍俊不禁的事情。
“嗨,都不相信我是吧,正好這裡有鋼琴和大提琴,來,老盧和朗達,你們來演奏一下這首曲子。”沈朋軍見這些人的樣子,臉和脖子漲得通紅,好像懷疑他沈朋軍的眼光似的。
老盧是一位大提琴家,全名叫盧愛樂,比較像女生的名字,但卻是一位年近60的老教授了,在華夏音樂學院負責器樂系的大提琴演奏教學。其有這個名字也是他父親是個音樂家,對音樂非常喜愛,便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朗迪也是一個聲名赫赫的後起之秀,如今在國際鋼琴界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他不是華夏音樂學院的教師,但以前卻是這裡的學生。在座的許多人曾經都教過他許多東西,所以都算他老師。他也是無意間聽自己學音樂時的鋼琴老師說發現了一首好的曲子,正巧他這段時間有空,所以也就回來看看,同時心中也有些好奇。
兩人拿著曲譜放在了鋼琴的譜架上,老盧拿著大提琴站在邊上,看著曲譜,開始拉了起來。
一段舒緩帶點哀傷的大提琴獨奏在並不大的辦公室裡響起,在座的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
馬上,朗迪也開始動了起來。靈動的雙手在鋼琴鍵上不斷翻飛,憂傷的大提琴後變得簡單明快,清新自然,靈動活潑,在場的眾人都感到非常的舒服。
曲子並不長,就6分多鐘,其間憂傷和輕快的旋律交叉出現,將許多人都帶入了回憶之中。
朗迪作為國際級的鋼琴演奏家,其鋼琴的彈奏技術自然不是沈朋軍這位教授聲樂知識的人所能比的。老盧更不用說了,在大提琴演奏上華夏他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雖然兩人這是第一次演奏這首曲子,卻一點也沒有生澀之感。沈朋軍此時也眯著眼聆聽了起來,這次他聽的感覺比自己彈奏時要好多了。
當音樂結束後許久,眾人都閉上了眼睛,直到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掌。一方面是為老盧和朗迪精彩的演奏鼓掌,一方面是為這首精彩的曲子鼓掌。
“老沈,你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啊,去參加個藝考也能發現這樣的好曲子。”另外一位教授張朝陽說道。
“是啊,這首曲子還真是,我都不敢去評價他了。不過,你們說,這首曲子會不會是人買來為了透過藝考的,而且,這樣的曲子是一個高中生就能做出來的嗎?”另外一位教授聞言也介面道,在表達了對曲子的推崇後接著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呵呵,老周啊,你想的問題我不會沒有想過,不過是買的曲子這一點是肯定不會的。首先這首曲子足以傳遍世界,不是錢可以買得到的。另外,得到這首曲子後我也去了解過陸離的家庭,是一位家庭比較貧困的家庭,就算有人賣,我想也不是陸離可以買得起的。其實說起來,這陸離你們肯定也都聽過,前段時間整個華夏鬧得沸沸揚揚的拖欠民工工資的事情你們聽過吧?”沈朋軍聽了周平教授的話,笑著說道。
“哦,難道你的意思是這個陸離就是那次被人打昏的陸離?”沈朋軍邊上的苗玉紅教授說道。當初那件事情苗玉紅也知道,而且因為是女性的關係所以她更為感性,當時看《百姓面對面》陸離昏迷的樣子時就對黑心的地產商憤慨不已。而且也對陸離有很深的映像,此刻一聽沈朋軍的話就想了起來。
“正是。“沈朋軍聽到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