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總去。
為了防止被旁人看出來,兩人乾脆便稱葉錦是自幼多病,體弱的很,家裡歷來小心翼翼養大的,許多事情都做不得,許多地方也是不能去,至於隔三差五便病的厲害,不能出門,這也是常有的事,至於辛末,錦染倒是對他信任的很,從不更多幹涉。只不過若錦染不願出去,辛末也更願意在家陪著她罷了。
知道錦染一向起的遲,辛末也不願叫醒她,佇立在門口屏住呼吸等了片刻,聽到裡面有些些微的動靜兒了,這才抬手敲了敲門,叫了一聲染妹,半晌聽著屋裡答應了一聲,便推門進去。
錦染確是還沒起身,只是穿著中衣坐在床上,瞧見辛末後,揉著眼睛朝他笑了笑,便很是自然的叫他過來。畢竟在錦染眼裡,自己一身長衣長褲,就算是睡衣,也沒什麼不好見人的,但在辛末眼中,姑娘懶懶的坐在床頭,黑黑的青絲有些凌亂的披在肩後前胸,潔白的脖子纖纖細細的一路露到了鎖骨上。一抬胳膊,那寬寬的袖口邊能看到裡面白白的臂肉,細嫩的雙足也赤著隨意踩在布鞋上,這一幕實在是不好多瞧,當下便忍不住想先轉身避讓。
可錦染卻偏偏在這時候叫住了他,剛起床聲裡還帶些沙啞,撒嬌似的:“好渴,幫我倒杯水呀。”
辛末聞言便也不好再說出去,垂目上前先是餵了錦染漱口的鹽水,吐出後拿軟布給她擦了嘴角,才又接著去外間端來了新沏的溫茶,送到了錦染手邊。
這一番照顧實在是不可謂不精心,可錦染卻偏偏不接,反而故意伸出雙手挽住了辛末左邊胳膊,將他也拉到床沿上,軟言求道:“你餵我喝好不好?”說罷看見辛末果然瞬間漲紅了臉,心中不禁暗笑,面上卻絲毫不露,反而越發小孩兒一般搖了搖他。
這一晃之下,饒是辛末有十餘年功夫在身,也是險之又險才穩住了自己右臂,沒把手上的茶水潑到錦染身上,當下忙忙點頭應了,又忍不住低聲道:“你,好好坐著,莫晃!”
錦染聞言乖乖應了一聲是,坐直了身子仰頭認真瞧著他,微微張口,等著水喝。
辛末本已有幾分鎮定,可一低頭被錦染滿是專注的黑亮眸子一瞧,往下又看見了錦染兩瓣鮮嫩的粉唇,手下就幾乎又是一抖,僵在了當地。
錦染見狀再也撐不住了,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辛末面上一紅,惱羞成怒一般,將茶盞放到了床頭矮櫃上,側頭道:“染妹!你,你自己喝。”
錦染忍下笑意,也不再鬧,自己探身端過茶來一口飲盡,接著找什麼東西一般左右看了看,就又看向了辛末。
辛末極有眼色的看出了她的意思,輕咳一聲轉身至身後的柳梨木錦雙面屏上取了錦染的衣服過來,這次也不待錦染主動要求,便很是習慣的抖開了衣衫,行到了錦染身側。
辛末雖對她一向很好,但這般親近之舉卻還是第一次,錦染有些驚喜的笑了笑,便配合的伸手在辛末幫助下穿起了裡衫,許是怕錦染再做出什麼“失禮”之舉,辛末一邊穿衣,一邊忙把方才的帖子拿了出來給錦染看。
錦染開啟看了看,不甚在意的開口道:“是王公子邀咱們後日去詩會,你也收到了吧?”
辛末低低“嗯”了一聲,重坐回錦染身旁,低頭從上開始為她一一系好衣襟內扣,錦染也也低著頭自下系起,側頭道:“他怎麼老請咱們啊,上次請了酒樓才過了多久?”
辛末眸光一沉,這王公子家中頗有些權勢,為人去只是不知上進的紈絝子弟,但自相識以來卻獨獨對“葉錦”青眼有加,他以往也不明白其中緣故,前幾日卻才聽說了,這姓王的雖有妻有子,素日卻頗好龍陽之癖!
以往還好,知道了這個訊息後,再想想以往那王公子對錦染的殷勤,辛末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到了腦頂,恨不得挖去那姓王人的眼珠子,只是此刻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