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目光的機會罷了。如果她是真的去看金神醫,就有很大可能傷在我的暗器之下。況且還有爹你在身邊呢,她討不了好去。假的去看實則測試我們的話,就是現在這個結果嘍。根本沒懸念的一場較量,算什麼冒險啊。”
林寬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好一會才道:“葦兒,你騙我。完全不可能!雲仙子都沒有聽到的動靜,你根本沒有可能聽得到!”
吳葦聞言,嘆了口氣,道:“爹,你太聰明瞭,實在不好玩。”說著,慢慢從懷裡掏出個黑黝黝的物什,放在林寬手裡,道:“實話實說,我知道金潛醒了,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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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下半夜
這是一塊黑色的木片。其實說是“木”牌並不準確,它看起來確實是個被人摸過很久的光滑木片,拿在手上去要比想像中沉得多,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拿著鼻端還有隱隱的香氣,香氣非常淡,不仔細聞聞不到。
“這是什麼?”林寬把木片拿到手上細細端詳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形狀……應該說沒有確切的形狀,就象是隨意裂開似的,很不規則。紋路……既沒有字也沒有圖,只是黑黝黝一塊,什麼都沒有。要不是沉一些,恐怕丟在路邊都沒人撿。
“我也不知道。”吳葦搖搖頭。知道林寬一定驚訝於自己的回答,吳葦只好苦笑,頓了一下開始解釋。
這塊木片是從蕭照給自己的金鎖裡撬出來的。拿到金鎖的當天晚上,吳葦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古代的飾品,非常好奇,拿在手中把玩,發現金鎖是中空的,禁不住好奇,撬開之後就發現了這塊木片。結果到了獄中,鎖片被取走,這塊不起眼的木片卻與其它一些雜物被留了下來。木片的來歷這一段經歷吳葦並沒有提及,不知為什麼,吳葦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見過蕭照這麼一個人。只是說是偶然得到。
吳葦在獄中發現它很吸引蟲蟻才丟在一邊,臨走前夜,還是猶豫了一番,想起蕭照,終還是重新拾回。到了昨夜,再次發現它一個妙處――說到這裡,吳葦頓了一頓,吸引林寬的注意,才接著道:“我昨天扛著金潛的時候發現,這塊木片能隨著金潛的情緒變換溫度。”
“什麼?!”林寬一下愣了,把木片重新捏了捏,發現它確實是溫溫的,不象普通木片那麼涼。但……林寬看看運功中的金潛再看看木片,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隨著金潛――難道說,這原是金潛的東西?!”
蕭照拿金潛的東西送人?吳葦連忙搖了搖頭,否認道:“應該不是。此物恐怕只是與金潛身上的某樣東西有聯絡,才會如此。”吳葦猜想,這東西恐怕與現代所謂的情緒戒指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是還放大了這方面的反應程度罷了,心裡並不覺得非常稀奇,沒有林寬來得驚訝:“等他醒來,爹可以問他一問。”
林寬沒有搭話,手中繼續把玩著黑色木片,似乎覺得頗有趣,一時間屋內寧靜一片。
過了好一會兒,吳葦突然出聲問道:“爹,你長得什麼樣?”
“誒?!”林寬一怔,萬沒想到吳葦會問出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只是側過頭,傻愣愣地看著吳葦。只見吳葦的頭髮還散著,與自己平日所見大不相同,燈光下更顯得陌生,不由更加不知所措起來。
“我聞著雲仙子身上的香氣很特別。”吳葦似也是知道自己的問話有些突兀,趕緊解釋起來,道:“與我平日所聞的所有胭脂香味俱不相同,非常特別。而且,她的口音……”吳葦頓了頓,道:“她叫爹公子時,倒不象陌生人之間的稱呼,倒有些某些大宅院裡的奴婢們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