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一個人聲鼎沸的實驗室,黎咖正穿著白大褂不停的忙碌著,現在她主要的任務已經變成了準備測試藥物的實用性上面,不過它比平常所想的複雜得多,先取血清,和藥物混溶之後看看能否消滅病毒,然後在**內,比如小白鼠的體內看看有沒有排異性,而不是我們所想的直接踹倒殭屍,端著藥碗從他的嘴裡面灌進去,他要是爬起來來一句好喝,這藥八成沒有效果。
“小咖,這件事情已經落停了麼?”韓飛走到黎咖的身邊幫她捏著肩膀。
黎咖左手拿個試管,右手拿個燒杯,都在不停的搖晃,根本沒有注意到韓飛,這就是一個純粹的科學家的態度,她沒準還以為是一隻小白鼠停在她的肩頭上面呢。
韓飛心裡也不生氣,不停的按著黎咖的肩膀。
一直過了五分鐘,黎咖看著試管裡面的溶劑沒有變色,而燒杯裡面也沒有固體生成,她興奮的喊了一聲:“這個藥物可行!”
韓飛雖然不知道原理,但是心裡頭還是很高興的,總歸是向自己完成這次任務的一個大踏步!
黎咖轉手扔掉了試管和燒杯,非常開心的喊道,所有人都跟我去囚禁室,我們要做最後一步的實驗——讓這個斷了手的傢伙變成人形!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科學家都是這麼誇張,實驗一成功就要砸儀器,就有點百米運動員拿了冠軍之後狂踩跑道是一個概念,反正華夏的科學家肯定不是這個樣子,他們給世人的印象就是老實、木訥,往壞裡面說就是缺乏激情,太過於死板,黎咖是因為在國外學習了一年多,釋放出了多年壓抑的情緒。
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很多的時候體現在人們平常的行動中的,就好像在華夏孝敬父母是一種美德,而且子女也有贍養老人的義務,但是在瑞典那些西歐的那些發達國家中,他們卻不這麼認為,他們的觀念裡面,子女沒有贍養老人的義務,老人都歸政府贍養,同時成了家的子女們回到了家裡面就算是吃飯、睡覺都是需要向老人交錢的。
當然這兩種方式沒有誰對誰錯,只不過是人民的理念不一樣而已。
瘋了大半天,黎咖終於發現了自己身後的韓飛,轉頭說道:“你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實驗室裡面的。”
韓飛很想說自己早就來了,但是不願意打擾黎咖,只得輕輕的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們的專案到底到了一個地步,另外我們可能還要去一趟紐約了。”
現在還敢去紐約的也只有韓飛的重力行動隊了,就算是第五部隊和龍組也根本就不敢過去,龍組裡面甚至有組員公開的說:就算讓我去非洲戰場,我也不會有絲毫的問題,但是要是讓我去紐約,要麼我脫軍裝回家,要麼你們直接開槍打死我算了。
氣的佳龍上去就開大腳踹這位哥們的屁股,不過這又怨誰呢?為了別人國家的一點事,犯得著讓自己的兄弟們出去犯死麼。
佳龍在這個問題上面算是吃盡了苦頭,以前教導自己的戰士們的時候說道:“你們這些傢伙永遠記得國家的榮譽,為了國家你們可以去死,你們的責任就是服從服從服從。”
現在問題出來了,這些傢伙根本沒有將別的國家的事情放在心上,現在讓自己的兄弟們豁出命去管別人國家的死活,自然讓戰士們非常的憋屈,不過佳龍在這點上面做的還是很仁至義盡,向鐵流請示,請求這次龍組不參加特別行動,也就不然自己的戰士去紐約受死,曾經他有八個兄弟死在了當時懂的金蠶蠱的叛徒手裡,很理解失去戰友的痛苦。
黎咖興奮的說道:“我們現在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一步,阿飛跟著我們過去看看神奇的事情,親眼看看一個喪屍是怎麼變成正常人的。”
“好的。”韓飛雙手插兜,給了黎咖一個比較溫柔的眼神,跟在了後面。
眾人剛剛走到了監視室的門口,就看到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