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沒事找事,我現在還在山上泡溫泉呢……”
晉陽公主淚汪汪地蹭了蹭永寧,撒嬌似地說道:“永寧,你素來是最有辦法的,快想想有什麼辦法讓戰爭快點結束……我想長安了……”
永寧真想吐口血給晉陽公主看,居然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別說她做不到,就是做得到,她敢做嗎?用力推了晉陽公主一把,冷哼了一聲,說道:“公主殿下既然對小道期望如此之巨,小道也當不讓公主殿下失望才是……小道明日便去回了陛下,回山用心修行,想來三五百年後,當可做到公主殿下的要求……”
晉陽公主嘴角抽搐了兩下,趕緊陪著笑臉跟永寧說好話。她本來就夠無聊了,如果永寧再跑了,那她不是更無聊了嗎?到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她想像了一下,自己孤身一人,寥落地坐在營帳之中數螞蟻玩的畫面,對永寧的熱情立時又升了三分。
“殿下,你說,席君買帶了那麼幾百人,究竟執行什麼任務去了?”永寧其實也恨不得能天降神將,立馬把高麗給掃平了,也省得她跟著在這裡受罪。
晉陽公主聽到席君買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始發揮想像力,以席君買為主角,編造出了一個又一個可歌可泣、感天動地的故事。
永寧聽著這些似曾相識,可是主角卻都被換成了席君買的故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捅了捅晉陽公主,打斷了公主殿下的創造熱情,說道:“想當年,席君買收拾吐谷渾的時候,可是都沒帶這麼多人呢……你說,他會不會是轉著圈地掃蕩突襲去了?”
晉陽公主安靜了一下,翻身湊到永寧耳朵邊小聲說道:“你說,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去把高麗的那些王子們都給解決掉?”
永寧瞟了晉陽公主一眼,說道:“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敢不敢這麼做,陛下允不允許他這麼做……如果他真去做這樣的事,估計陛下也會提前關照好,挑一個最沒成色的王子,讓席君買留他一命的……”
晉陽公主撇了撇嘴,完全理解永寧的意思,這個被留下來的王子,多半是會成為她的駙馬的人。可是一向高傲的她,怎麼可能看上那樣的男人?越想越覺得委屈,長長地嘆了口氣,沒興趣再說下去了。
永寧自然明白晉陽公主的心事,又捅了捅她,笑著說道:“其實找這麼個駙馬也沒什麼不好,到時候說服了陛下,將駙馬帶回長安去,讓他‘遙領’高麗屬國便是……等回到了長安,你是大唐的公主,他卻只是個依附於你的亡國嗣君,你的公主府裡,還不是你說了算?那王子若是喜歡就留在身邊,若是不喜歡,遠遠的打發了他‘靜養’去,難道咱們大唐還能有誰會挑你的不是?到時候,這日子還不是你想怎麼過,不怎麼過嗎?”
晉陽公主被永寧的一席話,說得頓時精神了許多,問道:“如果父皇真打算讓我和親,那他能答應我帶‘駙馬’回長安嗎?”她說到“駙馬”兩個字的時候,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永寧翻了個白眼,說道:“要是按陛下的心意,最好所有的公主都去和親,然後都把駙馬帶回長安來定居,然後駙馬的領地都任由咱們大唐建制,那是最好……”如果公主真能換來主權,換了哪個皇帝都願意這麼幹這生意忒划算了……
晉陽公主想了想,也覺得此事頗有可為,心情頓時順暢了起來,胃口也一下子好了,一個勁兒的嚷餓,硬逼著永寧去伙房親自做了幾個小菜過來,她才算罷。
永寧出去了這一趟,卻覺得這天的軍營之中,似乎有哪些地方與往日不同,卻又一時說不上來不同之處在哪裡。可是她最近這段時間的警惕性是“噌噌噌——”地往上躥,覺得有所不妥後,便時時事事地小心,連累得晉陽公主也敏感了起來。
如是又過了三天,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倒是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