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都最寵我的。所以說,我要嫁給什麼人。都是我自己說了算。那些文不成武不就、連我都比不上的紈絝子弟,休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淑寧忍不住笑了,這個新朋友實在有趣。真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你不會笑我臉皮厚吧?”淑寧搖搖頭:“怎麼會?這是應該的,大大方方說出來,有什麼要緊?”
真珍聞言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你跟別人不一樣,我在她們面前說這些話,都被她們取笑呢。”她站起身來朝房間外喊道:“涼珠,把我最愛吃地那幾樣糕點端上來。”然後迴轉來對淑寧說:“你也嚐嚐我家的點心,這可是宮裡御用點心師傅親傳的手藝。”
那可要好好嚐嚐。淑寧看著涼珠送上來地四樣糕點,覺得都做得十分精緻,味道也很好,她吃得津津有味。兩人正在邊吃邊談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馬嘶聲。
“這個是雪驄的聲音!”真珍立馬跳起來,叫道:“九兒,九兒,快去問問是怎麼回事!”一個小丫頭飛快地跑出去了,不一會兒回來報說:“姑娘,是二爺和端寧少爺騎著馬往馬場去了。”
真珍跺跺腳:“這個二哥太過分了!要去騎馬怎麼不叫我?”回頭看到淑寧,臉紅了:“真對不住,我忘了自己還有客呢。”
淑寧看到她嘴角還掛著點心屑卻不自知地樣子,撲哧一聲笑出來,真珍惱了:“唉呀,你怎麼笑我?我不是有意地啊!你還笑?還笑?”說到後頭,簡直要撲上來了。淑寧坐在凳子上,捂著肚子,指指自己的嘴角,真珍才發現自己嘴邊有點心屑,忙拿帕子抹了,才臉紅紅地坐下來,看著嘴角還在微微翹著地淑寧,氣得鼓起兩腮,望了一會兒,才忍不住自己也笑了。
笑了一會兒,真珍訕訕地開口道:“其實我方才是急了,我那兩個哥哥,向來不愛帶我玩兒。我要騎馬,他們說怕摔著,我要學刀法劍法,他們又怕我被兵器傷到。其實我哪有那麼笨?”她抬眼望望淑寧,“我聽你哥哥說,他常帶你出去玩?你哥哥真好,不像我那兩個哥哥…”
“我們兩個怎麼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淑寧一看,覺得他與將軍長得極象,只是年輕許多,猜想這是將軍的長子,便站起身來行禮。
“大哥。”真珍站起來福了一福,“我也是在講實話,你們明明就不肯帶我玩麼。”
果然是將軍的長子。他向淑寧點點頭:“這位是知府張保大人的千金吧?我是真珍的大哥崇思,我妹子在家裡被寵慣了,若有失禮處請別見怪。”
淑寧斯斯文文地回答道:“崇思大哥客氣了,真珍姐姐性情直爽,小妹很喜歡與她相處。崇思看著妹妹得意地睨了他一眼,便摸摸她的頭,說道:“你們合得來。最好不過,她初來此地,人生地不熟。一個人怪寂寞的。我要跟阿瑪學辦事,二弟崇禮也有功課。難得陪她,請你多來作客吧。”
見淑寧應了,他才轉頭對真珍道:“小沒良心的,我跟你二哥是怕你磕著碰著,偏你總是抱怨。枉費我們一片好意。”他點點妹妹的額頭,才告辭走了。
真珍對兄長地背影做了個鬼臉,回過頭來對新朋友說道:“你別聽他的,我哪有這樣嬌氣?分明是他們小看我。”
淑寧笑著點點頭,心裡暗想:真珍的兩位哥哥,其實也是妹控啊。我是很久沒出場地分割線
淑寧與真珍成了手帕至交,常常上門作客,和她一起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有時也會做些點心當伴手禮。
與真珍的交往。使淑寧回想起當年與周茵蘭一起渡過地美好時光。只可惜她與周茵蘭分隔兩地,已有三年多不曾見面了。張保偶爾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