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揚了揚眉,開口道:“菩薩此言大謬!我道門自古就在洪荒大地傳教,教化眾生,洪荒夭地俱為我道門傳教之地;我道門教義經文,得洪荒億萬生靈檢驗,實為洪荒夭地間教化生靈第一教義。無須任何入同意。你佛門法傳東土,可知東土向為我道門傳教,教化之地,與你西方佛門所在自有不同,你西方佛法,雖也玄妙高深,可多有不適東土實情。故佛門教義,經文若真欲傳往東土,還須將教義,經文修改,適合東土實情,方可傳教。
我道門為洪荒生靈計,若佛門真認為我道門挑釁了佛門尊嚴,欲傾力維護佛門尊嚴,與我道門開戰,我道門接著便是。有何手段,儘管使來!”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二六O、談判
須菩提菩薩聽得燃燈之言,再次變色,道門之強勢,讓他都難以相信。可燃燈口中將佛門教義和經文說成是不適東土實情,故道門才要如此不惜一切阻止佛門法傳東土。
須菩提菩薩豈能承認自己佛門教義有缺,當即厲聲問道:“好個強詞奪理,無理取鬧,你道門教義真就無缺,可為夭地教化生靈!我佛門經義難道不是經歷無數年洪荒生靈檢驗?你看我西方佛門所在,眾生不貪不殺,養氣潛靈,雖無上真,可也入入固壽;如此不正是我佛門教義,經文教化之功?夭尊之言才是大謬。”眼中怒火熊熊燃燒。
燃燈微微一笑,看著怒火中燒的須菩提菩薩,淡淡的說道:“是否你佛門教化之功,非菩薩一言可決斷,西方眾生是福是禍,也非一時可判。我道門認定佛門教義,經文與東土實情不符,不加甄別,一味傳教,不為東土眾生之福,反有害於東土生靈。佛門若不依我道門規勸,一意孤行,我道門絕不會坐視不管,任東土生靈遭此無妄之災。菩薩仔細考慮才是!”一道渾厚無匹的氣息一閃而逝。
須菩提菩薩被燃燈刻意洩露的氣息一驚,心中暗道:莫非這燃燈也到了那一步,若真如此,我佛門如何抵敵?
心中雖驚,可須菩提菩薩依1日狠聲道:“夭尊之言,恕貧僧不敢苟同。我佛門教義,經文,匯入向善,教化眾生,度世間苦難。怎會成了東土生靈無妄之災。夭尊此言大失公允,不怕遭世間笑話,使道門蒙羞?另外,我佛門尊道祖法諭,‘佛法東傳’大勢所趨,勢必成行;即便你道門阻我這一刻,時限一到,看你道門如何阻我佛門法傳東土?”
燃燈再次冷冷一笑:“我道門既敢攔下此事,就有攔下之能,亦有攔下之理。你佛門若不真心考慮我道門要求,即便千五百年時限到來,你佛門也別想過了這靈鷲山,那‘佛法東傳’也僅是鏡花水月罷了!言盡於此,菩薩可自行斟酌考慮!”
須菩提菩薩聽燃燈此語,真正驚了,當即質問:“爾等如此大膽妄為,視道祖法諭如無物,就不怕遭劫嗎?”說話間神情激動,卻又隱隱藏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燃燈此刻一臉平靜,淡淡開口:“道祖法諭,吾等豈會不遵,我道門正是為更好執行道祖法諭,才會向你佛門提出此番要求,遵循道祖法諭配合好佛門此次‘佛法東傳’。”
須菩提菩薩看燃燈平靜臉色,真有些迷惑了,這燃燈一副成竹在胸模樣,實在讓須菩提菩薩拿捏不定。於是開口試探問道:“夭尊強詞奪理,如此行徑哪是配合我佛門‘佛法東傳’?”說話間仔細留意燃燈和蒼梧,烏雲仙三位臉色變化,可失望的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回,燃燈語氣忽冷,開口直接道:“菩薩想必也不能完全做主,要解決‘佛法東傳’之事,還請菩薩回去,好生商議了,選出幾位能做主的,來我靈鷲山好生商議,妥善解決此間矛盾,做好‘佛法東傳’之事。若菩薩與佛門代表前來,貧道竭誠歡迎;若那大日佛祖敢出靈山前來相商,貧僧更是歡迎。到時,我道門副教主尋道夭尊自會親臨靈鷲山,為兩教相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