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隨時可能讓對方知道的情況下,除非是有心想讓別人認為他們是邢國的人。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麟凰,並且讓他通知邢國的國王,首先告知公主遇刺的訊息,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只要靜心休養,很快便可恢復健康,其次告訴他我們調查出來的情況,並且說明由於得到的資訊有不少異端,所以我們懷疑是有心人所為後的嫁禍,所以請邢天幫助我們能夠儘早的捉到幕後指使之人,其次再讓麟凰派些比較活絡且可以守口如瓶的侍從,去調查一下,昨天在我們出宮以後,誰進過後宮,或者誰的侍從進過後宮,或者誰以及誰的侍從出國後宮。
天已經完全亮了,最終我還是在回到寢宮之後休息過,在梳洗過後,我換上了沉重的朝服,緩緩地往太陽昇起的地方前進著。緩緩地踏著階梯,一節一節的往上,代表著自己的地位的崇高,轉過身緩緩地坐在象徵王權的座位上,平靜的看著滿朝百官的跪拜以及朝賀,心中已經沒有了一年以前的害怕,多了份從容和平靜。冷眼看著殿堂之下群臣對於幾件事情看法的爭論,當我眼睛仔細的看著他們倆上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自己閱歷太低還是隱藏的太好,我並沒有從殿內的這些正二品以上的官員臉上看出什麼問題。在早朝結束之後,我藉著名義假裝讓仲孫逸和歐陽銘到御書房內。
當我換下朝服在座位上坐定後,他們也已經在御書房內等候著了,一來找仲孫逸的問題就是三年一度的科舉考試馬上就要到了,在呈上來的有資格參加這次考試的名單來看,我看不出什麼,所以作為殿內大學士的他,我希望他能夠在這次科舉之中找出一些人才來培養,這等於是我登基後第一次的科舉,我非常重視,就如同那句話,“少年強則國強”一樣,人才的培養已經人才的運用非常大的關係到了國家的發展。在對仲孫逸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之後,我讓他退了下去。
二來就是歐陽銘,我知道歐陽銘在外也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情報網,所以對於他我並沒有隱瞞什麼,而是非常開門見山的說出了我的疑問,雖然我不知道他臉上的微笑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是他也告訴我他不相信是邢國所為,而且這批人並不時跟隨邢王來到這個國家的,而是更早的某個時候,至於他們當初來這裡的目的也不得而知,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在那家酒樓及那個房間的也還在探聽之中,但是可以肯定地是,他們在後宮有接應。歐陽銘說的非常含蓄,接應而沒有說成奸細,雖然我沒有把這個疑惑表達出來,但是從這個詞彙當中,我覺得他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麼……
[第六章:第六節 密道]
在歐陽銘告退以後,我一個人坐在御書房裡,看著桌子上堆起來的奏摺,隨手拿起一本,可是當開啟閱讀的時候,雖然說裡面的內容從腦子裡劃過,但是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來,簡單的說,這些奏摺我連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一個晚上沒睡,讓我身體達到了負荷以外的標準,我覺得我自己的頭腦會斷斷續續的出於空白狀態,不行感覺自己都快沒有辦法思考了,還是先睡一下吧,然後可以去看下邢雅的狀況。腦袋裡只是想著只趴一下,但是當自己的腦袋碰到桌子以後,沒有多久就覺得意識越來越迷茫,但是總是感覺有雙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抱起自己,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環繞,臉上也猶如春風拂過般讓人渾身舒暢,可是沉重的眼皮以及混沌的意識,讓我沒有辦法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是誰。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雖然還是白天,但是金闌和幾個侍從都端著梳洗的用具跪在暖閣外面,看外面純白中透露這些許的陽光,很明顯是清晨的亮光,自己睡了一個晚上和一個下午麼?怪不得睡的如此頭重腳輕的,就連從床上下來也有種失重的感覺,感覺自己象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婆一樣,需要別人攙扶著才可以,照例和往常一樣我還是喜歡早上起來後去泡澡,再遣退其他人以後只留下了金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