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傅丹墨,姜恆的臉上露出溫柔的表情:“他本來就和別人就不一樣,性子直率、灑脫,又是女託男身,這分寸確實不好拿捏。我不該怪他的。”
大雄見姜恆臉色好轉,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那——爺要不去看看丹墨小爺,他一直在哭呢。”
“什麼?”姜恆驚訝地看著大雄,“他在哭?”
“是啊,您出了門他就哭了,一直哭到現在呢。”
“我去看看。”姜恆說著,一陣風似的走了。
姜恆來到臥房門口,聽見從裡面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哭聲,他的心裡一緊,連忙走了進去。
“小丹!”
姜恆坐上了床,把面對著裡面哭得厲害的傅丹墨翻了過來。
傅丹墨一把抱住了他,一邊哭一邊說:“我……以後……以後……都不敢了,你……不要……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真的……不敢了……”
姜恆見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疼得不得了,連忙說:“別哭、別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是我亂吃醋,你打我好了。”
說著,姜恆拿起傅丹墨的手往自己臉上打了好幾下。
傅丹墨收回自己的手,抽噎著抬起臉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原諒我了?……對不起,我以後……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你不要不理我……”
姜恆把他拉過來死死抱住,嘴裡輕言細語地安慰著他:“對不起,我不該亂髮脾氣。以後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我保證不會不理你的。別哭了啊!”
說著,姜恆一邊用嘴唇吻去傅丹墨臉上的淚花,一邊輕輕地拍著他的身子。
傅丹墨止住了哭泣,用紅腫的眼睛看著姜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這麼生氣?”
姜恆苦笑,決定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於是就說道:“小丹,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做夫妻有做夫妻的規矩?”
傅丹墨點頭,又抽噎了一下。
姜恆接著又說:“按規矩,做妻子的不可以盯著別的男人看,更何況看的是裸身。如果你是女人,這樣就已經犯了七出之條,是可以被問罪的。“
“問罪?問什麼罪?”
“****罪。按大明律例,犯此罪者,女子會被處死,男子或流放、或發配,也有被處死的。”
“什麼?可是,我跟大雄沒做什麼壞事啊!我只是請他當我的模特,寫生畫畫而已。沒有****的!”
傅丹墨急的叫了起來,姜恆安撫的拍了拍他:“是啊,我知道你跟大雄沒什麼的。是我自己小心眼,犯糊塗惹你生氣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傅丹墨認真地看著姜恆:“你當我是你的妻子,所以才會生氣的,是嗎?”
姜恆點頭:“是的。雖然你現在有個男人的身子,可我怎麼也沒辦法把你當成真正的男人,一不小心就……”
“恆哥,我原來住的地方和這裡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我知道,你在原來的地方,身為女人卻能上學,還能參加各種比賽,這些事在大明都是不可能發生的。”
“是的。我原來所在的地方生活方式很開放,以你們的眼光來看,有些事情真的可以用不知羞恥來形容,所以我一直都有注意自己的言行。”
姜恆一直不喜歡他用‘你們’來區分這邊的世界和他原來所在的世界,就好像傅丹墨還沒有完全融入到這邊的生活裡來一樣。不過這次姜恆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有打斷他的話,繼續聽傅丹墨講吓去。
傅丹墨抽噎了一下,繼續說著:“你一直都對我很好,不管我要做什麼都由著我去做,讓我一下就得意忘形了,忘了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我甚至還跟你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所以,真的很對不起,請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