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任靜姝不是一直好好地呆在京城的嗎?什麼時候又跟宮羽聯起手來了?
薛沉言面色凝重的看著夫妻二人,真的很難抉擇,對方就是在逼他,逼著他出手,“我……”這個決定,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江沅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
他越是這樣說,薛沉言越難受,但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岑秋璃母子的安危更重要。
湯小圓也安慰了他幾句,“出手吧,為了秋璃。”
岑秋璃被擄走的訊息沒有告訴薛夫人,但瞞的了一時,卻瞞不住一世,可薛沉言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能多瞞一天算一天吧,或許過幾日就查到了她們的下落。
所以每當薛夫人問起岑秋璃人去了哪裡的時候,薛沉言都往湯小圓的身上推,他連夜調動了薛家賬面上所有的流動資金,因為他的生意跟湯小圓的胭脂香粉是不相關的,所以直接壓倒有些不可能,為今之計,能夠直接壓倒湯小圓的,就是把錢送到鍾家,同鍾家聯手打壓湯小圓。
鐘鳴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於薛沉言的突然出手,他還有些詫異,可裝腔作勢的樣子,在薛沉言看來,簡直虛偽,他恨不能掐死他,“怎麼沒見到萍芝姨母呢?”
鐘鳴又是一臉哀痛,“薛兄有所不知,近日來母親因為過於操勞,一病不起了。”
“我既然已經來了,不如去看看她吧!”
“還是別了,母親她此刻不省人事,你去見了只是徒增傷悲罷了!”鐘鳴道。
薛沉言因為心裡想著岑秋璃的事兒,無暇顧及其他的,可回去後,他怎麼琢磨都覺得不對,萍芝姨母身子好著呢,而且她也不曾有過什麼舊疾,閒著卻病的不清醒,這事有古怪,如今他已經幫著鍾家來對付湯小圓了。可是暗中,有事兒他還是要跟湯小圓和江沅鶴商量。
“你是懷疑鍾老夫人被他們軟禁起來了?”湯小圓聽後猜測道。
薛沉言面色沉重,“十之**吧,既然綁走秋璃同鍾家有脫不開的干係,萍芝姨母念及與我母親的舊情,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而現在的鐘鳴,再也不是那個心地善良的書呆子了,他徹底的變了,變得殘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江沅鶴點了點頭,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鍾家的事兒先放在一邊吧,等著他們主動放出秋璃很難,你那裡可查到了什麼?”
薛沉言搖搖頭,“該死的宮羽不知道把她們藏到哪兒去了,如今她躲在丞相府,我就是想把她綁出來嚴刑拷打都不能。”
宮羽那種沒心眼的大小姐還能夠嚇唬一下,這一招對任靜姝是不好用的,她盡然敢想這種餿主意,就已經想好了辦法。
“明天我去見見任靜姝!”湯小圓道。
此刻的眾人都在擔心岑秋璃的安慰,樑子荀得到了訊息,也在趕回京城的路上。
薛家的大量資金湧入支援,鍾家的香粉簡直就是白菜價的甩賣,之前不敢這麼搶生意,因為他們需要錢,總有貪圖便宜的,於是湯小圓那裡的客源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薛家突然跟江家鬧掰了,轉而去幫助鍾家,大家都在紛紛猜測這裡面發生了什麼,而之前因為懼怕湯小圓的,這會兒又紛紛跟著薛沉言,站在了他這邊兒,一下子湯小圓和江沅鶴又變得有些孤立無緣了,如今他們哪裡還有心思照看生意啊,但她又不敢一下子把生意弄垮,免得被人看出破綻來。
湯小圓約見任靜姝,她還很給面子的來了。
湯小圓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把秋璃弄到哪兒去了,你到底想要什麼?咱們之間的事兒秋璃是無辜的,你們好歹也做了那麼多年的姐妹,你這麼做,怎麼下得去手。”
任靜姝本來還想裝上一裝的,不過既然湯小圓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