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是假設萬一閻圃折在了楊懷手中,他們又有何顏面再次面對張桓?
“兩位將軍,某知道你們在擔憂什麼,你們放心,此行不會有事的。”
“以楊懷的性情,那怕他不同意,也決然不會做出加害我的事情。”
“而且......”
沉吟間,閻圃的語氣似乎變的低沉了不少。
“而且如魏武將軍剛剛所言,主公已經討取龐羲,佔了閬中、西充二城,眼下只怕已取南充。你們認為,以主公的性格,真會按兵不動,默默積攢實力,靜觀趙韙與益州軍廝殺嗎?”
“相比主公在巴郡取得的戰果,我們已經落後了太多,再無所作為......定然會影響主公的佈局。”
“而且眼下,廣漢中部、南部正值兵力空虛之際,錯過這個機會,想要謀取廣漢中部、南部的城池,不知要折損多少士卒的性命......無論兩位同意與否,楊懷大營,我都去定了。”
魏武、楊任終歸沒有攔下閻圃,他們知道,哪怕是他們將閻圃綁住,閻圃也會出現在楊懷的營寨之中。
“漢中軍的軍師......閻圃!你竟敢孤身一人來到這裡?”
閻圃的到來,頓時引起了不可遏制的喧譁。
一名名甲士手持利刃,立於兩側,惡狠狠的盯著閻圃,彷彿下一刻就要將閻圃碎屍萬端。
“某要見楊懷楊將軍,還請諸位代為通傳!”
“你們都聚在這裡幹什麼?那麼多人圍著一人,是怕不夠丟人嗎?”
就在閻圃撓著頭,為身邊的這群莽漢感到頭疼的時候,一道凜冽的聲音傳來,只見王嶄一臉冷色走了過來。
“司馬,他是......閻圃!賊子張桓麾下的頭號軍師。”
“如果不是他,咱們也不會死了那麼多兄弟!”
“司馬,下令吧,某要親手剁了他,為那些戰死的兄弟報仇雪恨。”
“是啊!司馬,下命令吧,司馬......”
“你們這群憨貨,都給老子閉嘴,從哪來滾哪去!”
見到王嶄發火,四周計程車卒頓時慫了,動了動嘴唇,卻不敢再爭辯什麼,拎著手中的兵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未曾出現過那般。
“閻先生!我家將軍在帳內久等了。”
朝著閻圃抱拳表達歉意後,王嶄虛手向前,帶著閻圃朝前方的中軍營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