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查寢,走讀生八點半必須之前全部離開學校,任何人不得隨意在學校遊蕩。
唐靈瞄了一眼時間。
現在已經八點半了。
這不就等於,夜不歸宿這罪名一準兒扣她頭上了。
“嘖…”
唐靈煩躁地熄滅螢幕,破罐子破摔地想著反正學校也回不去了,家裡更不可能。
今天不上學的朋友她沒認識幾個,論熟一點的,那隻能去康寧他家湊合一晚上,反正她和康寧的父母都很熟。
她把手機放回兜裡,轉身就走。
刺銘眉骨微動,眼皮一挑,手攥住了她的吉他帶:“去哪?”
唐靈被拽得倒退半步。
“和你有毛線關係?”她嘴裡還含著他給的糖,說話時含含糊糊的,高冷中帶著萌。
“我們是同學,今晚又在一起過,你出了事,警察肯定會找我的。”
“…”她學著他說過的話。
“所以,咱倆今晚要待在一起。”
他嘴角揚起笑,興許是他長了一張帥得很撩人的臉,這笑容在夜色裡,看起來頗有些曖昧。
唐靈抱起手臂,“在這裡吹冷風,看廣場舞?”
“你想去哪?”
他問話的語氣帶著一種“你想去哪老子家裡都有,都可以帶你去”的得瑟氣。
唐靈忽然想起今天聽到的那個學妹說的話。大酒店,豪華別墅,私人游泳池…
她不屑地笑笑,一字一頓回懟,“我想去我朋友家,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今天是週三,她說的朋友就不可能是學校裡的人。
刺銘眼色微涼:“你說那個背吉他的男的?”
唐靈:“背吉他?…你看見過我朋友?”
她原模原樣地使用了“朋友”這個詞。在這個單身狗氾濫的時代,那個男的如果是他男朋友,她肯定會坦言承認,如同炫耀自己的寶藏,而不是隱藏。
“他不是你男票?”
唐靈回:“那是我朋友,你什麼時候看見過他的?怎麼知道那是我朋友?”
刺銘手鬆了:“碰巧看見過。”
唐靈轉過身,弓腰看了看被他扯出一截的吉他帶子,漫不經心地:“哦…”
刺銘視線落在她發頂,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舌尖輕舔過牙齒,低聲哄說:“你別去他那兒,大晚上的麻煩人家多不好。”
唐靈抬起頭:“…”
他吃錯藥了?這什麼語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柔和,像開了十倍柔和濾鏡一樣。
“那去哪?”唐靈問。
刺銘把糖從嘴裡拿出來,手指捏著糖杆,掌心撐著車座,他薄唇上染上微溼潤的糖色,黑漆漆的眼睛凝視她,夜風癢癢麻麻。
他語深調低地,“要不,去開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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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哥,你要不去你傢俬人游泳池泡一泡冷靜一下,我們這是個校園文…不興你這麼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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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深調低地,“要不,我們去開個房?”
遠處深巷,紫紅色的燈光曖昧地閃爍,店挨著店,華麗俗氣的外裝潢,熒光色的吊帶裙,雪白的乳線,親暱又嬌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