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意志力,拴緊心裡的猛獸。而是趁她意識不明,酒醉昏沌,對她做了過頭的爛事。
刺銘沒看她的眼睛。
他心中當然有歉意,但難以否認的是,事發過後,他也在不停地可恥地回味著,半個小時前在這個浴室裡發生過的某些不可言說的東西。
“錯在忘放洗面奶了…”他說。
唐靈冷媚的狐眸一眯,挑眼上瞅著她。
刺銘偷瞄到她氣壞了的表情,薄唇悄悄揚起薄弧。他深知理虧,立馬再次低頭,坦誠錯誤,“不是不是,錯在我趁人之危,手亂摸。”
唐靈:“…”
她不語,像用眼神在測量他話裡的誠意有幾斤幾兩。
刺銘也沒察覺到這麼多。
他黑眸微掀,認真而關切地問,“沒弄疼吧?”
這句話裡面並無主語。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他隱藏的主語是在指哪個部位。
唐靈咬著後槽牙,鞋都沒穿,像以前一樣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他小腿上。
刺銘沒閃沒避,腿上一點痛覺都沒,任她踢。
“你要踢,把鞋穿上再踢。”他甚至好心地提醒。
唐靈穿上鞋,冷冷挖他一眼,腳步速捷從他身側越過,走回客房。
房間裡只有床頭亮著一盞小小的暖燈。被子和床單都是淡粉和純白搭配的小碎花圖樣,清新淡雅。
唐靈脫了鞋,就縮到床頭,後背抵著枕頭,直直看著房門的方向。
果不其然,他走到門口,懶懶倚著門框,無奈地垂耷眼尾,問道:“錯也認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他看幾眼自己刻意給她買的一整套的床上用品,別開視線,冷冷地吭聲,“睡的還是老子的床。”
唐靈厲聲,一字一停,“你能滾嗎?”
刺銘抱著手臂,一步不動,看樣子是勢必要把矛盾解決,不然就守在這兒絕不離開。
“沒人比我更想你成年,唐靈。”他說。
唐靈抱著枕頭,冷冰冰戳穿他的歹念,“成年了也別想。”
刺銘瞳仁輕微上抬,仿似在獨自構想未來的種種,他語氣篤定,“那結婚了再做…也還行。”
唐靈:“誰要跟你結婚了,傻狗。”
刺銘嘴邊漾開一個張揚恣意的薄笑,有點拽拽的,傲慢自信,“你不找我,還能找誰?”
刺銘就是這樣,像從沒被人打擊過一樣,即使有時會情緒低落。但人生的多數時候,那種不可一世,自以為可以擁有一切想要之物的自信是刻在骨子裡的。
唐靈看著他,冷靜地坦言:“結婚…我沒有二十五結不了婚。”
當明星,尤其是愛豆,別說結婚,談戀愛至少都得簽約五年或十年後,過了事業的黃金期,才能考慮。
否則,大批粉絲流走轉黑,各種流言蜚語、人身攻擊、漫罵私生活不檢點不說。還可能面臨公司的解約,被行業排斥,接不到工作等等。
刺銘:“我等你唄,這麼簡單的事兒。”
“二十五,三十,都行。反正你三十歲肯定也美得人神共憤。”
唐靈對上他真摯的眼神,她繃著的冷臉像薄冰一絲一絲融化開,眸裡悄默聲地泛起春水柔緩的漣漪。
承諾,向來美好。
唐靈:“你剛剛說,結婚再做,我要是三十歲結婚,你就忍到三十?”
在唐靈有幾分信任和期許的眼神中。
她聽到,刺銘語氣吊兒郎當,很禽獸地回答說,“我說結婚等你,沒說這個也等。”
唐靈挑眉:“你還想約p?”
刺銘:“我跟誰約炮?說的是你。”
唐靈莫名其妙地就理解了他話中的含義。不跟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