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
他抱著它沉睡。兩年了,沒敢去找她,只是怕一見到她這個信念就會早早崩塌。
有一種想見不能見的傷痛。有一種愛註定要深埋在心中。在時間的流光中,成為一段膠片。只成全自己的悲喜人生。
他曾想,他們的際遇大抵就這樣了。碰上,走過,留下些不一樣的餘音各自消化。
於是,在杜若的微笑中恍惚的時候,他容忍了自己超越以往尺度的交往。
杜若,他不陌生,只是,女大十八變,他回國後見到的她已經不是原先記憶中的黃毛丫頭。清雅脫俗的面容,斯文優雅的氣度,現在的杜若一舉一動都在向淑媛靠近。可他並不喜歡這樣沒有自我沒有個性的成長,生命應該張揚,特別是在她這樣的年齡。於是,他時常會指點她放縱自己。她很喜歡他的某些主意,有時候犯了禁,譬如翹了課,譬如瞞了家裡去酒吧了,譬如去參加了志願活動,她都會告訴他,有點讓他分享她成長的意思。
他們有時候更像兄妹,教導與聆聽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