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我去去就來。你等我的海鮮大餐。”
她一步步過去。走得很慢,因為不清楚待會怎麼面對他。
她希望路再長一些,偏偏一會就到了,而她的腦子半個餿主意都沒給她。
到門口的時候,她發現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美女。
她笑,很大,很假,說:找我嗎?剛我沒接錯吧。
恩。他回頭對美女說,你先回吧。
美女悻悻地走。
她說:這麼不老實,訂婚了,還花心。語氣隨便,好像是他的朋友。
“怎麼樣啊。”他懶洋洋說。
她說:什麼事?
他笑,說:你知道我花心,陪我一下吧。
她說:你不有伴嗎?
他說:想要你作伴。看你挺開心的,忍不住想掃你的興。
她說:我怎麼招你惹你了。
他說:你還敢說你沒招我惹我。
忽然拉了她的手往電梯走。
她說:幹嗎幹嗎。
卻惹來旁人的側目。她放低聲音,惡狠狠說:你想做什麼?尊貴的先生。
他很平靜地說:剛開了房,換你了。
她一巴掌就要上去。生生忍住。說:對不起,我不提供那種服務。
他說,我買可以嗎?無論多少錢。在我所有用過的女人中,你最好。
她憤然轉身。他忽然抱住她,劫持著將她拖進了電梯。
電梯冉冉上升。她忽然很悲哀。笑。
他說笑什麼。
她說:我真的很感榮幸,讓你封了個最字。我還沒想過可以要錢,早知如此,以前應該索要。
他說:沒問題,我可以一次性支付,利息都可計入。
她說:只不知我值多少錢。在你眼裡大概賤得可以。
電梯停了,她的心開始跳。不知是緊張還是憤怒。手還在他手中,手心裡全是汗。
他拉了她無聲地在地毯上走。插門卡,進去。帶上門。然後狠狠把她往床上扔。
然後壓到她身上,說:知不知道我很憤怒。你跟隨便誰都可以那麼開心獨獨對我那麼殘忍。
就吻她。那種帶著咬的吻。
她很疼。卻說不出話,嘴被堵得嚴嚴實實。
他開始掠奪她。她開始潰敗。
但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下沒有激情。
她沒有回吻他,撫摩他,只是死魚一樣承受。
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全力感覺著子宮的疼痛。那裡,有一個他們的結晶,屬於愛。現在,空無。他們終於只是畜生。
不久,她拍拍他,說:先生,請用安全套,防止愛滋病。
這話狠。他出來了。沒有做完。
兩人靜靜地躺著。默不作聲。窗簾布很厚,隔斷了一切市聲。他們在一起,如此近,卻又如此遠。
過一會,他轉過身,摟她入懷,說:我想你了。你是不是?
她說,不想。
他說,是。我感覺了,你很冷漠。
她想,誰冷漠在前?交易這種話誰說的。你甩了人一鞭子,還不許人喊疼。馮至鳴,別人在意你,我不會。
他說,問個問題,除了陳劍,你還跟多少人做過。
她心抽了下,辣辣地疼,隨即笑說:很多很多。你呢?
他說,很多很多。
她說,我們沒意思。
他說,是沒意思。
她說,從一開始就沒意思。
他說,我也這麼想。誰讓你。
她猛然截住他,說:請你不要再侮辱我。給錢,我走人。
他說,現金沒有,明天吧,我叫人送支票給陳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