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馮至鳴冷笑了下,收回目光。
車流忽然疏通。他一踩油門,衝了過去。語聲身子一晃,叫:你有毛病啊,能不能開穩當點。
他不說話。她看他的樣子,也不再說話。
此後一路暢通,但是兩人的心都很堵。如果眼睛能夠看到那些石塊,必定層層地從胃碼到了口腔,並且他們之間還隔一堵牆。
到家。
語聲說:你要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吃不下。馮至鳴頗有火氣地回。
語聲在沙發坐下,託了腮沉思。一陣後抬頭,委婉說: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馮至鳴將領帶和外衣重重摔到地板上,微仰著頭,說:想了一路,就在為他想辦法?
“馮至鳴,我知道我提他你不舒服,可是,你想想,畢竟。”
“畢竟什麼,畢竟你們曾同床睡過?”
“你說話好聽點。”
“不對嗎?”
“是。怎麼樣。”她的神色開始挑釁。
“好啊,你擔心他,牽掛他,放不下他,你去找他呀,他現在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