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情的吻?”什麼叫深情,沒學過。
不管了,就狠狠地KiSS下去,吻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讓他喘不過氣像是要斷氣就交差。
金玫瑰是行動派的女人,當下抓住他兩耳用力啃上去,在冰冰冷冷的唇肉烙下滾燙的唇液,在彼此口中燃燒起風的遊潮。
本不禁慾的風展翔經她一撩撥,多日未曾宣洩的慾望排山倒海而來,雙手不受控制地爬上“鎖碼”玉體……
咦?落空。
“你的情好薄哦!”他失望地瞄瞄無長物的手。
才嚐到一點甜頭而已。
“有情就好,分厚薄要死呀!”真想宰了他。
有情就好,多麼動聽。“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哇,你鬼呀!”他突然湊近臉,她猛地嚇一跳。“最近流行被害妄想症。”
風展翔笑睨著取走枕頭,跋扈的躺在她大腿圈住細腰。“我聽你說有情哦!不許抵賴。”
“嘎?!”她細想了一下,咬咬他竄到她口中的食指。“那也算情嗎?”
“情深情淺都是情,你敢說我在你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份量?”他在為未來逼出她的女人心。
“我……”她竟遲疑了。
能說無情嗎?
他是她這一生最親近的雄性生物,連她與父親都鮮少有父女天性間的自然擁抱,淡得如同三月的天氣,時晴時陰。
她從來沒有和男人同處在一個屋簷這麼久,而她懵懂的初次體會愛的感覺是在遇見紫苑時,那是年少青澀的歲月裡盲目的崇拜。
崇拜?!
是這樣嗎,她把崇拜當成愛慕持續了十多年,最後還沉淪在同性之愛中。
不會遲鈍到這等地步吧!
金玫瑰首次審視自己的心態,她向來視男人為低等生物,不屑與之為伍。
可——
她卻打破自定的藩籬,讓第一眼厭惡到極點的花花爛男人進駐她的地域,並數次吻上她高貴的唇而沒殺了他。
心中有情嗎?
她茫然不語。
這是一個令人出惑的問題,她懶得尋找解答,害怕心會慌。
“玫瑰甜心,你是愛我的,不要再掙扎了。”三人成虎,風展翔在唸咒語。
心機是可怕的東西,以潛意識加深她的不確定,積非必成是,非愛不可。
“我愛你?”她懷疑的說出疑問句。
而他當成真。“小心肝,你真可愛,果然是愛我入骨。”
“我愛你入骨?”他在說什麼鬼話?
“不用不好意思,兩情相悅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就愛你的天真,”隔著小可愛,他吻吻她的肚臍凹處。
“天真?”
她忍不住大叫,一副見鬼的模樣,都三十多歲的女人還能用天真這形容詞嗎?
說出去非笑掉人家的大牙不可。
潛移默化中,她的心境起了微妙變化,在她毫無警覺心的,清況下,他已漸漸地侵入她的生活、她的心。
“你太興奮了,我幫你降點溫,”他乘機拉下她的玉頸吻住失神的唇。
這是一個詭計。
一個愛的詭計。
風展翔流浪的心找到了家,他以無比的耐心化開她對男性的排斥,一小步一小步地耍心機,佔據她的空間,慢慢吞食。
他有腦筋,肯用心思去揣測她看似複雜卻單純的思想,利用其弱點攻防。
說來好笑,要他一個大男人向女人撒嬌是為難些。
但是熟能生巧,誰會料得到外表美豔,個件粗暴的玫瑰是個軟心腸的女人,稍微使點小手段就露了餡,任他予取予求。
幸好他掘棄硬碰硬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