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一個叫許寧的公司，不是跟你們公司出的東西很像？”
“哦，這個啊，沒事，公司間就算不許惡意競爭，但是標準畢竟比較模糊，誰也沒辦法避免的。”
“是嗎，我聽那個人說，莫總是認識這個許寧的呢。羿”
“哦，是嗎。”歐塵到是沒聽說這件事。
“好像以前他們是談過戀愛的，後來莫總不知道為什麼跟他分手了。”
咔吧一聲。
歐塵手裡的竹子筷子，忽然斷了。
目光深沉下來，歐塵看著藍雅，“你說什麼？”
藍雅的手也停在了那裡，看著歐塵，“我……我……你不知道的啊，我以為你知道才亂說的，對不起……我……我其實也沒說什麼。”
歐塵卻聲音更厲，“你說什麼！”
藍雅嚇了一跳的樣子，愣在那裡，快速的說，“聽說莫總跟許寧談過戀愛，後來許寧出了車禍走了，我也是之前記得我你結婚的時候，我就看過新聞，記下了許寧的名字，我以為你早知道呢，當時鬧過新聞的，說是因為莫依然出的車禍，所以莫依然被告了，後來又不了了之，許寧就沒影子了，今天我樓下聽說了，才想起來。”
歐塵愣在那裡。
他是沒聽說過。
對於莫依然，他發現，越是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反而覺得，他越是對她瞭解甚少。
是啊，其實也從沒聊過，他們在一起單獨的時間裡，要麼在做。愛，要麼在聊工作，對自己的事情，絕口不提，也覺得沒什麼好提的。
可是，真的就沒什麼好提的嗎？
她的他的妻子，可是，他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一切的嗎？
該死的莫依然。
歐塵沒再吃飯，直接向外走去。
“歐塵，你幹嘛去，你不要生氣啊，我覺得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歐塵此時卻不想跟藍雅說什麼話，只是走了出去，沒有回頭。
藍雅站在那裡，看著歐塵離開，深吸了口氣。
*
莫依然在美國忽然接到越洋電話
此時，已經是這邊的早上。
“喂，什麼事？”莫依然聲音沉靜的道。
“莫依然，你去美國，到底是去幹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公司有事？”
“沒有，我只是忽然聽說一個好笑的傳言。”
“哦，什麼？”
“聽說，法國查理，亞洲區總裁，跟莫總有點關係呢？怎麼莫總沒早說，早說的話，大可以不用我們費力去調查什麼絲藍品牌的衝擊，完全可以讓莫總去處理嗎，畢竟你們也是有些老關係的，可以靠靠關係，莫總親自去說一說，或許就可以避免了一切呢。”
莫依然一愣，卻隨即恢復常態，她從沒想過要隱瞞，這些事，當年有過報道的，想瞞也瞞不住，何況，她其實跟許寧不過是戀愛關係，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歐總……我跟許寧，現在也不過是相識一場的關係，恐怕我去說情，也沒情可以說，而且，現在既然是競爭對手，說不說情，都是表面關係。”
歐塵在那邊被氣的拿著電話，握著鐵欄杆，卻覺得自己的手在抖。
“呵呵，莫總這話說的，法外還有情呢，何況是舊情人的關係。莫總，為了公司不如就放下身段，過去試一試，沒準許總看在你這兩年至少在我這裡學的不錯，床上功夫被開發的還行，就放過了我歐家，從此和平相處了呢。”
莫依然停在那裡，知道歐塵是生氣了，也不說話。
“怎麼，莫總，你怎麼不說話了？在思考什麼跟，考慮你到時候是在上面呢，還是在下面呢？我建議你還是在下面，你在上面的樣子太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