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可他面色卻是不著痕跡地淡然。他說道:“可謂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麼!”
柳書君的這句話,讓秦楚笑微微有些頓住。而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在南宮虹夕的眼裡,柳書君似乎本就應該是那樣一個,鹿眼迷濛,扮作楚楚隱忍模樣的男子。
而南宮紫晨,他本想上前勸說,息事寧人的。
可是,在南宮紫晨的眼裡,柳書君本就是理應愧對自己的,所以讓他忍些脾氣,南宮紫晨也並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但是,如今柳書君說出了這句話,那便是意味著,他並不需要臺階了!
四個人就這樣相覷而立,四種型別的如畫般貌美的男子,各自披著不同顏色的大氅,誰也不願先張口給對方臺階下,誰也不願先示弱。
“哎呀,你們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呢?鳳後還在椒房殿裡等著咱們呢吧,走吧?”慕容淺秋從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的身後走來,笑臉盈盈地說道。
慕容淺秋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楚笑和柳書君,繼續對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說道:“這麼大的風,霜天雪地的受著,二位哥哥也不怕陛下到頭來心疼。昨兒個,陛下陪我用午膳的時候還說呢,讓我把好福氣多帶給哥哥點兒!陛下還想要哥哥給她生個龍鳳胎呢!”
秦楚笑本無心站隊,可慕容淺秋這樣的眼神,無疑是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身份問題,註定讓他在這後宮無法與他們為伍,亦或是平等相處!
而秦楚笑這樣桀驁不馴的男子,在他眼裡最重要的,莫過於:平等與尊重!
江珵鶴正寬慰著連燁,聽見動靜,就看著前後腳進來的五人。從他們的神色上,便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一些暗湧,再度掀起了浪潮。
唐越和蕭燼,也都看向這前後腳進來的五個人,心底也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大早上的,看見你們精神這麼好,本宮就安心了。快些落座吧。”江珵鶴說道。
慕容淺秋卻挑了最遠的座位,站在百里凌風面前,微微掩著口鼻說道:“凌美人,不知可侍身否和凌美人換下座位呢?”
“慕容修儀,按份位,你應當坐在本宮左下首,唐修儀的對面才是啊!何故要跑到那麼遠去?”江珵鶴不解的問道。
慕容淺秋翻胃作嘔了幾下,這才福了福身,答道:“回稟鳳後,侍身並非故意違背祖制。只是嘔”
慕容淺秋杏眸泛紅地說道:“侍身聞久了這羊油蠟就、就噁心嘔”
江珵鶴趕忙揮手道:“去,全部換上白蠟。”
“可這白蠟,就連鳳後的位份,也每日只得五支呢。”慕容淺秋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礙的,皇嗣要緊。”江珵鶴淺笑著說道。
南宮虹夕輕挑劍眉,不鹹不淡地說道:“這白蠟呀,從四品貴人的位份都只得一支呢,正五品倢伃開始,就沒有白蠟可用了。可見鳳後,是真心看重弟弟腹中的皇嗣的。”
慕容淺秋不解地抬眉,喃喃道:“哥哥”
“只要鳳後真心護著你,你便不必害怕。再不濟,你紫晨哥哥和你虹夕哥哥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絕不會讓那些心存歹念的人,鑽了空子的!”南宮虹夕意有所指的睥睨了柳書君一眼。
柳書君雙眼微眯,胸口起伏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好了!大早上的,本宮看你們好像不止是精神飽滿,反而是飽滿過頭了!夕寶林,後宮在座的,都是陛下的君侍。共侍一妻,不分你我。平時你們怎麼拈酸吃醋就算了,只要本宮在,你們就都要謹記,切莫再生出什麼事端。”
“陛下前朝政務繁忙,膝下又單薄,如今都只得一女一子。你們有這些嘴皮子的功夫,不如多花些時間,好好服侍好陛下,為陛下綿延皇嗣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