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剋制著自己呼疼。雙手也開始推拒著南宮虹夕撐在兩側的緊實胳膊。卻不想這讓南宮虹夕更加怒火中燒了。他用力的亭入,又送進去了三分之一。
這辛辣的刮蹭著細皮嫩肉的痛楚,引得康正帝眼眶中不由自主的積蓄起兩層晶瑩薄霧。冗道里終於處於自我保護的分羋出一些唸膩的枝葉來。南宮虹夕再沒有流淚,而是前後又快速的斯磨了幾下之後,便一個撞擊,將自己的全部深深的塞進了她迷人的狹道里。
康正帝噙著眼淚低聲呵斥道:“虹夕!——”
南宮虹夕看著康正帝側過頭緊咬著唇,而她的目光卻是落在南宮紫晨的背後。這讓南宮虹夕心底發酵的醋意夾著怒火充斥著他的胸腔,簡直就要讓他狂躁的要氣炸了。
他在急怒之下又加快了速度,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著。
“唔——”康正帝晶瑩的眸子包不住更多的眼淚,她咬著唇搖著頭,雙手也用力的推著發狠的南宮虹夕。
南宮虹夕俯身吻住她,雙手也箍襟她的崾肢,加快了他自己的動作。在他滿族的悶哼下,那散端衝進了冗道的盡頭,抵在溫潤緊窒的絞柔中眼口一張,將滾燙酌熱的白芷夜,體吐了出去。
“嗯——唔……”康正帝止不住甚體的誠實,下口急促的張合著,好像極度飢可的要把南宮虹夕舜吸殆盡一般。
南宮虹夕多年未經人事,南劍許久還在一股一股的抖擻跳動著,吐盡最後一絲酌熱。
而康正帝卻從不能自持中緩了過來,她伸手推開了南宮虹夕,並且一臉薄怒。
康正帝轉過身,從背後擁著南宮紫晨。她在暗自慶幸南宮紫晨什麼也不知道。但是,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她心底只是希望南宮紫晨不知道而已。
南宮虹夕眯了眯他迷人的鳳眸,轉過身貼著她,伸手探向她的心口。
康正帝被南宮虹夕了撥的生出了渴望,可她卻選擇把南宮紫晨扳過身來。低頭附身去吞住了南宮紫晨的敏銳。
南宮紫晨心底既牴觸又繡恥,只能閉著眼睛,拽著單子,迫使自己不能做出反應。可他的心,卻是沒有他的甚體誠實。
南宮虹夕翻起身,跪在康正帝的身後,一面醋惱,一面有些莫名的好奇興奮,攻佔了她最柔弱的領地。
窗外的鵝毛大雪悠悠揚揚地緩慢飄散,落在地上發出極為細小的悉悉索索之聲。冬,終於完完全全佔領了天與地。
“想什麼呢?我看呀,陛下這一走,把你的魂也帶走了。”秦楚笑坐在軟炕上取笑道。
“陛下帶咱們來湯泉宮,怕是一直只為了方便她帶蕭寶林去前線而安排的!只是弟弟不明白,陛下為何要帶蕭寶林?”柳書君說不上是吃醋還是不安,心底總是有些難以形容的慌張。
“雖說武功最好的是凌美人,但是蕭寶林好就好在有個善毒善武的好妹妹,所以,陛下帶他去前線,也是合情合理的。你不必吃醋,陛下可不是那種能輕易原諒背叛的人。”秦楚笑說著,便捏著一瓣橘子送入口中。
柳書君瞪大了他的麋鹿眼看著秦楚笑,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秦楚笑的這句話。
秦楚笑看著柳書君眼底的驚慌,淺笑著說道:“我與你一樣,早先就與她有些舊事。你不會以為陛下是在出使夢瑤的時候,還有心流連美色才收的我吧?”
柳書君心底說不上是什麼滋味,面上還要扯出一抹笑意,淡淡地唏噓嘆道:“陛下早在潛邸與我說過哥哥的事。只是這事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弟弟是擔心,會不會有人——以此對陛下不利。”
秦楚笑收斂了笑意,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再度看向柳書君時,認真地說道:“應該不會了吧,只是陛下善良,若是我,恐怕早就……”
柳書君從秦楚笑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狠戾的殺意,他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