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此事。
電器廠也設立了保衛科,由於廠里人少,正式職工就三個人,小孟外帶兩個從原機械廠保衛處過來的年輕人。
由於電器廠的面積相對於它裡面的人數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保衛科的三個人根本就不夠用,趙東昇於是就讓廠裡的一些小青年臨時充當起了保安的職責。
反正隔壁就是機械廠,萬一有什麼事情的話,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就會派人過來。
在那些南方記者們想方設法地從機械廠打探訊息的時候,趙東昇已經去了兩次jǐng局,協助jǐng察對當晚酒樓的事情進行調查,安曼躺在病床上叫嚷著要讓他把牢底坐穿,一輩子待在監獄裡。
趙東昇對安曼的威脅直接無視了,反正自己在這件事情上佔理,又有殺手鐧,才不怕安曼的叫囂,只不過可能要面對一些來自市裡的一些壓力,畢竟沒人希望這件事情鬧大,對市裡的形象造成影響。
讓趙東昇既感到意外,但同時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對於那晚在jǐng局做筆錄的時候說的關於機械廠流水線的事情,龔麗在第二次來jǐng局配合調查的時候改了口,聲稱她當時是因為太恨安曼,所以才捏造了事實想要報復安曼,故而撒了謊,反正省裡有調查組來機械廠調查那條流水線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市裡不少人已經知道了。
不過在冷靜下來之後,龔麗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好,給機械廠的聲譽帶來了嚴重的負面影響,故而向jǐng方進行了坦白,表示自己當天晚上只是想讓安曼幫助自己去西德留學,而且安曼也沒有強暴她,是她自願跟安曼發生的關係,只不過後來安曼因為喝醉了,採取了過激行為,她受不了了才跑出去。
得知龔麗改口的訊息後,趙東昇在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很顯然有人不希望這件事情洩露出去而找了龔麗,龔麗這才推翻了她先前的口供。
不過這已經晚了,事情已經傳了出去,龔麗這個時候改口已經無關緊要,只會引發外界更大的猜測。
在安曼叫嚷著讓趙東昇坐牢的同時,趙東昇的態度也十分堅決,呼籲jǐng方嚴懲安曼這個外國流氓,雙方各持己見,相持不下,令市裡感到非常頭痛。
如果是別的事情的話,市裡可以向趙東昇施加壓力,讓趙東昇屈服讓步,可是這種有關風化的案件,誰也不好開這個口,難道要坐視光著身子的龔麗被安曼當眾暴打不成?
就在趙東昇和安曼僵持著的時候,副市長杜風找來了市jǐng察局的相關領導,希望市jǐng察局儘快處理趙東昇毆打安曼的事件,以免影響黃州市招商引資的大局,給前來投資的外地客商和外國客商一個安全的投資環境。
作為分管工業的副市長,杜風介入此事無可厚非,因為他承擔著黃州市招商引資的任務,而安曼是外國技術人員,屬於外商的範疇,他關心這件事情也就顯得順理成章了。
雖然杜風並沒有向市公安局的領導們明確表明要嚴懲趙東昇,不過字裡行間的意思無不透露著這種意味,用市裡的投資環境來向市jǐng察局施加壓力。
市公安局的領導們沒有辦法,只好第三次找來了趙東昇,含蓄地表明已經有市裡領導關注此事,希望他能以市裡的大局為重,向安曼妥協。
“我不知道那個領導是誰,不過如果那個領導能容忍自己的女兒被安曼那個流氓當眾凌辱的話,那麼我立刻向安曼磕頭賠罪,任他處罰!”趙東昇一聽就惱了,立刻拍案而起,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就站了起來,怒聲說道,再次強硬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雖然jǐng方沒有告訴趙東昇那位市領導是誰,不過能對公安局施加壓力,並且最可能關注這件事情的,在趙東昇看來極有可能就是杜風,既然杜風這個時候來落井下石,那麼他當然不介意很抽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