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等你那個姘頭倒臺了,我看你還裝不裝。”方翠蘭冷哼了一聲,接著一臉不屑地望著李雅,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哎喲,我怎麼忘了,像你這種破鞋,倒了一個靠山肯定又會再找一個的,到時候依舊可以在人前風光。”
李雅聞言,臉sè不由得更加蒼白,她已經可以確定,方翠蘭知道趙東昇的事情,可是方翠蘭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應該嚴格保密才對。
“你嘴巴放乾淨點兒,你才是破鞋!”這時,李雅的那兩名女同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名長髮女同學忍不住開口駁斥方翠蘭。
“你說誰呢,我婆婆說話關你什麼屁事,簡直就是犯賤!”方翠蘭身旁的一個年輕女孩見狀,伸手一指長髮女同學,高聲罵道,她就是方翠蘭現在的兒媳婦崔娟。
“你再說一遍。”長髮女同學可沒有李雅這麼好的耐心,聞言臉sè一沉,指著崔娟說道。
“像你這種沒事找事兒的,不是犯賤是什麼!”崔娟不甘示弱地望著長髮女同學,她認出了李雅就是張寶天的前妻,自然要給婆婆方翠蘭出口氣。
“你……”長髮女同學還從沒有被人這樣罵過,頓時氣得臉sè通紅,剛要開口,冷不防被一旁的李雅攔了下來,“算了,不要和她這種人計較,以免別人看了笑話。”
說著,李雅轉身快步離開,她現在心慌意亂,不想再留在這裡與方翠蘭糾纏,要是方翠蘭公開了趙東昇出事的事情,那麼事情可就鬧大了。
根據李雅對方翠蘭的瞭解,方翠蘭為了打擊她,真的有可能將趙東昇被中紀委約談的事情張揚出去。
“看見沒,那個破鞋心虛了。”崔娟見李雅拉走了長髮女同學,頓時指著李雅高聲向周圍的人喊道,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種賤貨有什麼好心虛的,別看她現在這個姘頭倒臺了,到時候發sāo再找一個,照樣可以像現在一樣風光。”方翠蘭聞言,冷笑著說起了風涼話,言語裡充滿了挖苦。
周圍此時已經圍了不少人看熱鬧,見此情形頓時嗡嗡地議論起來,在相互交流下,知道李雅身份的人越來越多。
“小雅,你就這樣眼睜睜地讓張寶天的媽侮辱,以後還怎麼工作?”長髮女同學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一臉氣憤地向李雅說道,方翠蘭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同時,長髮女同學也是替李雅感到擔心,如果事情傳到趙東昇那裡,恐怕李雅的這個秘書就要當到頭了,因為沒有一個領導不忌憚這種與女下屬之間的風言風語,尤其是像趙東昇這種蒸蒸rì上的年輕幹部,更是在意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以免耽誤了前途。
李雅聞言再度停了下來,立在那裡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雖然想避開方翠蘭,可是任由方翠蘭這麼鬧下去的話,趙東昇的聲譽可就要毀了。
“這位大姐,哪個市領導要倒臺了呀?”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中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說話的是一個梳著分頭、流裡流氣的小青年。
現場的人頓時饒有興致地看向了方翠蘭,等著她爆料,雖然有些人心中已經猜到了市領導是誰,但還是期待著方翠蘭將對方的名字說出來。
面對著四周圍觀的人群,方翠蘭不由得猶豫了,顯得頗為顧忌。
“是你瞎編的吧,我有朋友就在市zhèng fǔ,怎麼不知道有市領導要下臺了?”見方翠蘭不說話,先前那個分頭小青年再度開口,笑眯眯地說道。
“怎麼可能瞎編,這事是千真萬確的。”方翠蘭見分頭小青年竟然質疑她,臉上頓時掛不住了,要知道圍觀的人中有一些是她認識的人,如果此時退縮了豈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於是忍不住向分頭小青年辯駁。
“既然是真的,你就給我們說說,要不然就是你瞎編的,大家說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