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聞言向那名警衛介紹二級警督的身份,安門市警察局的副局長。
“我們老闆已經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警衛瞅了一眼那名二級警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你給你們領導說一下,我們柳局長這次是來談古主任案件進展的。”柳副局長聞言,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慍色,他沒有想到趙東昇架子竟然這麼大,連他親自來了都進不了門,一級警司見狀連忙解釋著。
“不好意思,我們老闆休息的時候不會客,你們明天再來吧。”那名警衛沒有絲毫讓路的意思,面無表情地望著一級警司,態度十分強硬,一點兒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什麼態度,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你別不識好歹,耽誤了案子你能負責嗎?”這時,一名跟在柳副局長身後的二級警司不由得惱了,指著那名警衛說道。
“解不解決問題與我無關,我只知道老闆休息了,不會客。”警衛聞言,冷冷地望著那名二級警司,二級警司的話嚇不住他。
“算了,既然他們不方便,那咱們走吧。”那名二級警司剛要開口,柳副局長揮了一下手製止了他,瞅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後領著人離開了,與那個警衛在這裡吵沒有絲毫的意義,既然趙東昇不見他,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再賴在這裡自取其辱。
來到一樓大廳,柳副局長掏出手機撥通了市局宋局長的電話,把這個情況宋局長進行彙報,他來安門賓館就是宋局長的意思,讓他先來探探趙東昇的底,可是沒想到連門都進不去。
“盧老闆,在哪裡呢?忙不忙,我有些事情想跟你打探一下。”宋局長已經去了市警察局,正在辦公室等柳副局長的電話,得知柳副局長吃了閉門羹後,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撥通了安門市首富盧滿倉的電話。
“宋局,有什麼事情你直說,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盧滿倉正在夜總會的包廂裡請外地來的客商,接到宋局長的電話後來到外面的走廊上,大大咧咧地說道。
“是這樣的,如果你們商會的古主任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商會會派什麼人來處理?”宋局長沉吟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
“出事?”盧滿倉聞言怔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不可能,誰敢招惹我們古主任呀,上次京城裡一個副部長的兒子調戲我們古主任,摸了我們古主任的臉,結果被總參大院的幾個小子一頓暴揍,打得鼻青臉腫,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出院後客客氣氣地拎著禮物來給古主任賠禮道歉。”
“我是說,打個比方,如果古主任出事的話,那麼你們商會誰會來處理?”宋局長聞言心中頓時就是一驚,連副部長的兒子摸了一下古玲的臉都被收拾得那麼慘,更何況是那個強少,他壓抑著心中的震撼,故作鎮定地問道。
“那要看出什麼事情了。”盧滿倉並不知道古玲出事的事情,有些好奇地笑著問,“宋局,你怎麼關心起我們古主任的事情來了?”
“沒什麼,有人託我問問。”宋局隨口編了一個理由,然後不動聲色地說道,“如果你們古主任被人打傷了,那麼你們商會誰會來處理這件事情?”
“打傷了?”盧滿倉聞言再度怔了一下,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宋局長的這個電話太過蹊蹺了,於是沉聲問道,“什麼樣的傷?”
“例如打了一巴掌、骨折什麼的。”宋局長想了想,決定向盧滿倉實話實說,這樣盧滿倉才能進行正確的判斷。
“什麼?”盧滿倉聞言不由得吃了一驚,隨後鄭重地向宋局長說道,“宋局,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搞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盧老闆,你就告訴我,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九州商會誰來解決?”宋局長從盧滿倉的反應中立刻意識到形勢不妙,沉聲問道。
“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