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傢伙竟然偷渡跑出去,那麼不由得加大了他對此人的懷疑,通常情況下只有他非常心虛的情況下才會逃走,這也就是說這傢伙的身上可能有什麼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
雖然那個傢伙不一定待在泰國,但是這已經足夠了,他去泰國肯定要透過泰國當地的人來安排行程,那樣的話就會暴露他的資訊。
趙東昇隨後給華威集團駐泰國辦事處主任打了一個電話,讓其全力查詢那個偷渡的傢伙的蹤跡,一定要活著找到對方。
在保齡球館裡待了半個小時後,趙東昇和山下康義、河邊智勇起身離開了,三人邊走邊談,氣氛顯得非常融洽。
經過剛才的接觸後,趙東昇此次的目的已經圓滿達成,山下康義和河邊智勇就目前的局勢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盡最大的可能避免在山下櫻子槍擊事件前雙方爆發衝突。
“櫻子的情況怎麼樣了?”快到保齡球館門口的時候,河邊智勇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問出了一直憋在他心裡的這個問題,神情嚴肅地望向山下康義,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很不樂觀,如果無法配出解毒劑的話,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山下康義知道河邊智勇的心裡一直裝著山下櫻子,面無表情地回答,他多麼希望自己能代替山下櫻子中那一槍。
“她會挺過來的!”河邊智勇聞言神情不由得變得黯然,神情堅毅地說道。
他多麼想去醫院裡去看望山下櫻子,不過以當前的局勢他並不適合出現在醫院裡,既是因為山下家族的那些人對他抱有敵意,他去了恐怕會激化雙方的矛盾,還因為他現在是河邊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不能在這個時期向山下家族“示弱”,否則會激起河邊家族內部的不滿。
趙東昇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苦澀,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山下櫻子已經嫁給了河邊智勇,不用每天拋頭露面地為山下家族操心,早就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離開了保齡球館後,趙東昇和山下康義去了山下家族的大宅,松平川晚上剛離開警察局就被守在警察局外山下康義的人“請”了過來,此時正神情緊張地坐在山下家族別墅的大廳裡。
松平川以前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了日本五大財團之一的山下財團的“座上賓”,不過由於他是被動地來到這個地方,因此神情十分緊張,侷促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心裡暗自猜測著是山下家族的什麼人要見自己。
當趙東昇和山下康義走進大廳的時候,松平川彈簧般站了起來,躬身看著兩人,雖然他不認識趙東昇,卻知道山下康義的身份。
“請坐。”山下康義伸手向松平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和趙東昇坐在了松平川對面的沙發上。
這次與松平川的接觸主要由山下康義來,趙東昇神情嚴肅地坐在那裡打量著松平川,這是一個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眼神中除了緊張外還有一絲惶恐。
“山下總經理想知道什麼,只要我清楚的一定告訴你。”直到趙東昇和山下康義落座,松平川這才坐了下來,侷促地向山下康義說道,很顯然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因為大島洋的事情被山下家族的人“請”來了這裡。
“我想知道,大島洋究竟有沒有籤那份合約?”山下康義見松平川如此上路,於是望了一眼趙東昇,沉聲問道。
“我不清楚。”松平川聞言衝著山下康義搖了搖頭,“那份合約是大島經理簽好後拿給我的,我並不知道他跟誰簽得約。”
“你是說,簽約的時候你不在現場?”山下康義不由得感到有些驚訝,據大島洋的交待是他和松平川一起去簽約的,隨後盯著松平川問道。
“我是後來才知道這個合約的,條件非常好,很難想象那家客戶公司竟然會選我們這種中型企業來生產那批技術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