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砍了大師跟幸運超人。
嗯哼哼,在秦獨岸的字典裡沒有不可能這詞!這次就來看看誰才是九州第一高手!
近山新雨後,使人神清氣爽,遠望雲霧罩山,如在仙鄉夢境。太平鎮是個很與眾不同的地方,並不是它臨近黃山腳下,也不是因為現實裡有種名茶叫“太平猴魁”,而是整個鎮子的NPC都太安居樂業了,它與距離不遠的泰安鎮都屬於酆都教這個分舵的勢力範圍內,但太平鎮就與泰安截然不同,這裡的NPC整天都是笑呵呵的,東西也便宜,甚至鎮上還有一家小小的私塾,那裡的先生不收鄉親的錢,只要給些吃的用的就成,教出來的孩子多半也不是去考科舉的,只要能寫能算能識一般的字就成了。
秦獨岸去瞄過一眼,對了,這就是太平鎮第二個奇怪的地方,所有NPC都生得很順眼,不說男的俊女的俏,至少都沒醜的,鎮上沒乞丐,沒地痞,沒街霸,也沒紈絝子弟,所有人都差不多貧富似的,就拿開茶寮的蔣老頭來說,那個NPC的手老是抖,羊癲瘋似的,可如果蔣老頭不是總翻白眼的話,也算一個長得不賴的老頭,起碼能上電視演個大家族爭財產那種肥皂劇啥的。
人傑地靈啊?單單是靠近黃山就這麼優待?
準備下線吃飯的陳墨又氣呼呼的上線了,梁爽是回來了,可是青椒炒飯連根青椒都沒找到,梁爽又進遊戲了他不好問怎麼回事,於是他一肚子氣帶著酆都教的一群手下,因為地處偏僻,也不顧忌,直接抗著兵器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那邊遲素齋頂著兩個黑眼圈,更痛苦的都要抓狂。
“漠小寒,貧僧都30個小時沒閤眼了,你不趕緊進山,還嫌我們錢多了買什麼吃的?”
“我怕進山後迷路。”
“迷路就下線…好吧。”遲素齋很沒形象的蹲在長條凳上,很是鬱悶,這些天可真把他折騰夠了,孩子是活生生的啊,他們都下線,孩子只會留在林子裡被狼叼走的好吧,所以有條件的情況下,下線前交給一個NPC照顧,又怕有追兵,寧願去買點稀糊啥的把孩子餵飽,然後放在一個小山洞裡,門口堵上大石頭。就這樣還擔心會不會因為孩子哭聲引來人啦,甚至山崩泥石流什麼的,或者遲素齋白天,漠寒晚上,交替上線,約好在某某地聚頭,總算路行九十,黃山就在眼前了。
“為什麼一路都沒追——“遲素齋悶悶的說著,端起剛送上來的大提壺,就倒了滿滿一碗茶,然後就邊說就把碗湊近嘴邊,漠寒猛地伸手過來把碗打翻了。
“咦?”
“有蒙汗藥,還是最差的那種,這味隔老遠就聞出來了。”
遲素齋大怒,跳起來一腳就踹翻了桌子,但茶寮裡沒什麼客人,都近傍晚了,只有那手不停發抖的茶寮老頭嚇得縮到角落裡,怎麼看也不像那滿臉橫肉會殺人越貨的黑店。
“…呃,你是不是搞錯了吧?”遲素齋剛扭過頭來,就唬了一跳,街盡頭黑壓壓來了一群拿傢伙的江湖漢子,那架勢比虎牙幫專業多了,四面包抄不說,最裡面的是抄砍刀的,外面還有拿梨花槍那種長兵器的,間或有那種斜著眼看人,腰間掛著幾個革囊,一看就是用暗器的不遠不近的分散開來。
“怎麼會搞錯,迷藥蒙汗藥我…武當山出來的最精通了。”
漠寒也打量著周圍的人,覺得不妙,於是趕緊四下看有啥安全形落可以暫時放小孩的,抱著一個嬰兒江湖拼殺這種技能太冷門了。
漠寒朝東站,遲素齋跟他的方向是反的,被NPC刷慣了,呃不,打群架多了的經驗,一個人顧一個方向,背對戰友啥的才最妥當,於是只有遲素齋看到了一個瘦小的年輕人排眾而出,手裡拿著的一個怪模怪樣柄端像劍,尾端卻是一個彎鉤的兵器,還很囂張的抬起腳,將寒光森森的鋒刃在靴底擦了擦,拇指一抹嘴角,高聲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