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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唔……”鼬猛地伸手捂住嘴,指縫裡漏出鮮血。
“鼬!”水門猛地嗅到血腥味,轉過頭來卻見鼬一手扶樹,彎著腰,慘白著臉,彷彿在忍受巨大的痛楚,“你怎麼樣?”
鼬側了側身,避開了水門的手,將胸中翻江倒海的嘔吐感強制壓下,“萬花筒的副作用罷了。”
水門也順勢收了手,“夕月那裡有藥,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找優秀的醫忍,自己也在研究萬花筒。”
鼬重新站起身來,鎖著眉,臉白如紙,卻挺拔如竹,“波風大人請回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請放心,這次的封印術不會對他造成身體上的傷害,所以,請務必保密。”想了想還是道,“波風大人,宵風失去味覺了。”
——上次在水風舞會面,那道“水風輕”的菜已經不合自己的口味了。以那個傢伙的性格,必然不可能是記錯了自己的喜好或是假手他人下的廚;所以就只能是自身的條件已經讓他做不到那麼完美了。
水門眼神複雜地看著面前的少年,說不出話來。
鼬沒有等他,朝水門鞠了一禮,“那麼波風大人,再見。”
遠方而來的風,捲起地上枯萎的葉子,朝天邊飄散而去。
等水門回到小屋,只見夕月坐在床上,被子上散落著兩個藥瓶,一個是夕月自己的,另一個是……
“他走了?”輕淡飄渺得如同不是他說的一樣。
水門沒有說話。
“果然如此,”夕月垂下眼睛,“你猜他是去找卡卡西了,還是去找綱手了?”
——找卡卡西就是為佐助,找綱手就是為夕月。水門知道夕月就是這邏輯,狠狠擰著眉毛,厲聲道,“你就不能消停會兒!用得著這麼虐待自己麼!”
玖辛奈聽到水門的怒吼,連忙從外面跑進來,沖水門吼,“你吵什麼呢!夕月剛剛醒過來,需要好好休息!”
兩人互瞪,都沒有意識到夕月已經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
“夕月?”玖辛奈歪著腦袋,水門也看向夕月。
夕月理了理衣服,看玖辛奈,“你說,佐助還是被下了咒印?”
水門立刻轉頭瞪玖辛奈,你沒按我交代的說辭講嗎?我們明明約定好不將此事告訴夕月的。
玖辛奈委屈地癟癟嘴,我又不是故意洩露出去的,實在是夕月問得我難以招架啊。
“咳咳,”夕月無視那夫妻倆的眼神交流,“你說當時絕對沒有第六個人在場?”
玖辛奈、鳴人、佐助、佐井和大蛇丸,五個人。
玖辛奈怯怯地看了水門一眼,“啊。我是前九尾人柱力,尾獸被抽離後卻遺留下來了敏銳的感知能力。我護著鳴人,不過可以肯定,宇智波佐助被大蛇丸下咒印的時候,沒有第六個人在場。”
夕月點點頭,不死心,“那,能夠瞞過大蛇丸的隱藏術呢?”
水門捏著拳頭,玖辛奈遲鈍地想了想,“不能,除非是宇智波斑的空間忍術。”
夕月轉過頭去看窗外,“這樣啊,我知道了。”說完抬腳就要往外走。
“夕月你去哪裡?你的身體還沒好啊,你不是最怕痛的了嗎?”玖辛奈連忙道。
夕月自嘲地一笑,“天地為爐,凡間萬物,誰人不受焚燒熬煮?”
說完徑自出去了。
屋外,夕月倚著一根枯乾的瘦竹,身形蕭瑟,眼神落寞。
這樣啊,是這樣啊。
宇智波鼬,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誤會,大大的誤會。
考前準備,選擇立場
“佐助,忍著點。”卡卡西在一旁,露在外面的一隻漆黑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