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芳自知罪孽深重,一路又屁滾尿流地爬了出去,心想那可是玉貴妃的孃家啊,當朝國丈上官博的家,可怎麼上府搜查呢?
……
阿寶怔怔地坐在池子中,看著身上遍佈的吻痕,有些不肯致信。
那個男子,那個把她抱在懷中的男子,竟然是她這一世的第一個男人?
皇宮,龍袍,皇帝姐夫!
這事可大發了,小舅子睡了皇帝姐夫?
或者說,自己偷了姐姐的男人?
嗚嗚,不管自己是阿寶還是素黑,這事要是傳揚出去,上官博還不得掐死自己?
還好這溫泉有著極強的修復作用,那些瘀青不過浸泡了半刻鐘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是灼痛感極烈的下身也漸漸消了腫,止住了痛。
“阿寶啊,你怎麼還在池子裡泡著呢?快,起來,皇上宣你進宮去一趟呢。”上官夫人一進屋子,果然那不成器的“兒子”還是死模死樣地躺在水裡,不由氣得七竅生煙。
“皇上宣我進宮?”阿寶驚嚇地從池水中跳了起來,也不顧被老孃看光光,趕緊穿上一件袍子,拿出突然患了重病的架勢對上官夫人捂著腦袋嚷嚷道:“哎呀!哎呀!頭疼!我的頭好疼!”
“死小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裝?皇上可是第一次召見你,你可不能給老子打馬虎眼。”上官博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四下裡狐疑地仔細瞅了瞅。
“爹!你怎麼進來了?”阿寶唬得一下子跳到池子旁的床榻上拉過錦被蓋在身上,蠶繭樣的滾了滾,生怕那老不朽突然近身看清自己的女兒身。
“給我從床上滾起來!”上官博看清四周沒有人影后,見阿寶在床上捲成了花捲,心中頓時起疑。心想難道昨夜闖皇宮的女子果真是兒子的小妾纖纖?不是聽說這纖纖突然失蹤了嗎?
一見上官博要舉步過來察看,阿寶猛地向上官夫人眨眼,意思是,娘啊,你快過來啊,要是被老爹發現我的女兒身,倒黴的可不光是我一個啊……
上官夫人果然心有靈犀一點通,立即拽住上官博的袖子道:“兒子大了,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嚴格管教。給他一點空間嗎。走,妾身陪老爺先到院子裡走走,這小院子可是全府最漂亮的地方呢。”
“我就是不進宮!”
上官夫人剛把上官老爺拉出門,屋子裡就傳出上官寶氣死他爹的吼叫聲。
黑吃黑 (1)
上官博一聽混蛋兒子在屋子內叫嚷著不進宮,氣得“嘭”得一腳踹開了房門。
可是房間內,卻忽然失去了上官寶的影子。
上官博抓狂地東搜西找,連那清澈見底的溫泉裡都給打撈了一遍,竟連上官寶的一根頭髮絲都沒看見。臭小子哪裡去了?上官博大駭,無可奈何之下只好來到花廳向等著帶人進宮的悟竹賠罪。
“煩勞公公回稟皇上,犬子突發頭瘋病,暫時不能進宮見駕了,望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上官博說著,手中一枚血玉麒麟不知何時悄悄轉移到悟竹袍袖中。
悟竹聽上官博如此說,也知道前不久這國舅爺確實被人敲了竹槓,腦子不清爽倒是真的,又見那血玉麒麟乃是難得一見的玉中奇品,忙笑眯眯的點頭告辭。
“纖纖……素黑……”司徒俊嘴中吶吶著,猛然感覺有些悶熱,一把奪過悟竹手中的摺扇扇了扇,長吁一口氣道:“你說纖纖是上官國舅的小妾?”
“是啊,萬歲爺,奴才按照謝統領的描敘找到了那個院子,的確曾經有位叫纖纖的姑娘住在裡面,這位纖纖姑娘最喜歡穿的衣服便是紫色曼陀羅花白底子衫裙,這樣的衣服據說在京城裡是獨一無二的呢。”悟竹小心翼翼為皇上奉上可以消暑的綠茶,口吻幽幽道。
“曾經?”司徒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