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可就與你一個等級了。
王傑抽了抽,心裡卻腹誹,若是王爺知道眼前這位武藝驚人的少年是上官小姐,只怕連帥位讓出來都心甘情願,區區一個校尉還真是有點屈才了呢。
“多謝王爺賞識。只是管某剛到帳下,寸功未立就升管某的職,說出去只怕其他弟兄不服。管某原從最低末位做起,等立軍功,再按賞封不遲。”上官寶見其他將領似乎心有不服,笑了笑,急忙抱拳拒絕了靖南往的美意。
“就是就是,不若就讓我這結拜兄弟在王爺帳下先做一名親兵侍衛如何”王傑心想,這樣也便於給王爺你鋪床疊被啊。
“這個,本王把不得將這等能人義士納入身邊,就是怕屈了管兄弟的才。”司徒勳一聽王傑的提議,不由心中大喜,又擔心管保不樂意,不由緊張地看著眼前這少年。
“管某甘為王爺帳下一名貼身侍衛侍奉王爺!”奶奶地司徒勳,讓姑奶奶侍候你,你可真是有福了!阿寶見司徒勳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賊像,不由急著上前去踹一腳。
礙著自己的身份,礙著對方的身份,只能做出一副感激零涕甘願馬前走卒的樣子,撲通跪倒在司徒勳腳下。
“祝賀王爺收得一名武藝超群的貼身侍衛!”
“祝賀王爺!”
“祝賀王爺!”
四周響起一片馬屁之聲,司徒勳見這管保侍才不傲,滿臉誠摯,不由歡喜地上前攙扶,連聲道:“好好好!”
他的手過來扶她,阿寶的心尖忍不住顫了顫,差點主動投懷送抱。死人,瞧那得意的小樣。
心中高興,加上暫無戰爭,這頓酒就喝到了太陽西斜。趁著司徒勳未回寢帳,阿寶以貼身侍衛的身份好奇地摸進司徒勳的寢帳參觀,見大帳內除了一排簡易書架,一張桌案,再就是一張虎皮鋪就的矮榻,榻上一張薄被一個枕頭之外,竟樸素地再無其他。
我一個人睡冷 (2)
啐,床板這麼硬。阿寶在那虎皮榻上坐了坐,凝耳細聽外面無人,不由歡喜地在榻上打了個滾,扯開那被子猛嗅司徒勳留下的氣息。
勳,我來了!勳我躺在你床上了!哈哈,你卻不知道!
阿寶那個得意勁啊,就甭提了。小身子在隨意滾將司徒勳整整齊齊的床榻蹂躪的一塌糊塗;正蹂躪的起勁呢就聽帳外傳來一聲怒喝:
“哪裡來的不知死的蟊賊竟然敢闖王爺的寢帳?”
白羽?是白羽的聲音?方才自己還納悶怎麼沒看見這死小子,這回是從哪裡鑽出來了?
阿寶如同行竊被人捉了個現行,羞紅了臉慢慢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說,你是從哪裡派來的奸細,竟敢偷進王爺的寢帳?”白羽見帳內被這傢伙折騰得一片狼藉,書籍被褥滿地,不由提著劍就殺了進來。上前一把揪住上官寶的衣領子,拎小雞一樣提在半空。
“救命啊!殺人啦!”阿寶猛然被白羽捉住,神慌意亂間眼睛一閉放聲喊叫起來。
“嗨,白羽,你又在欺負誰呢?”聽見喊聲,同白羽一同剛回大營交差的展翼閃身鑽了進來。原來展翼自上官寶入宮後就常與白羽廝混,司徒勳也喜歡他一身武功,這次出征就向上官博將呆在太師府整天無所事事的展翼要了來當侍衛。
展翼一進大帳,就見白羽掐住人家脖子手裡拿劍威脅,又見那少年穿的是同他們一樣的侍衛服,不由上前勸解道:“幹什麼這是?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話說不開的?”
“幹什麼?你問問他方才在這大帳中都幹了些什麼?”白羽將手中的小子往亂七八糟的地上一扔,怒聲吼道:“趕緊給王爺整理好,不然等王爺回來仔細剝了你的皮!”
“白羽,本王什麼時候那麼霸道了。”白羽吼聲剛落,司徒勳掀開簾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