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味道。
喜樂愕然抬頭,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宇文風?他竟然跳下懸崖來救她?
宇文風單手將喜樂抱在胸前,另一隻用力在崖壁上搜尋著,他覺得他這輩子就是和懸崖有仇,墜崖都能墜出經驗來。
雖然宇文風憑著經驗,有效減緩了下墜的速度,但排山倒海的雪崩,卻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他和喜樂一起跌進深谷,雖然沒有摔死,卻都被埋進了雪洞。
四周一片黑暗,上面不知道壓了多厚的積雪,宇文風沒有摔斷胳膊摔斷腿,卻已經消耗了不少內力,他用力朝頭頂上擊了兩掌,只打落數尺的白雪,完全看不見光亮。
“咳咳……”喜樂被雪煙嗆得直咳嗽,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宇文風立刻轉到她身邊,搭了搭脈,臉色微變,他醫術不咋地,但還是看得出來,喜樂受了很重的內傷,能保住一條命算不容易了。
喜樂聳了聳肩,聲音有些怪異地說道:“沒想到竟然會是你來救我,人生的際遇真讓人費解。”
宇文風伸出一隻手,抵住喜樂的後背,緩緩將一股真氣送進她體內。
“不用了,與其在我身上lang費力氣,不如養精蓄銳,把頭上的積雪收拾掉。”喜樂空洞地說:“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宇文風完全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將真氣送進她體內。
喜樂開始不耐煩了,她用力扭了一下身子,嗔道:“我說話你聽不見嗎?我不用你來救!”
宇文風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想尋死嗎?想報復雲汐?她就是那種能把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都怪罪到自己頭上的人,你很清楚如果你死了,她也活不下去,對吧?不過如果我是你,不會選這種報復方式,用自己的命來折磨別人,太lang費。”
喜樂渾身一顫,呆呆地看著宇文風,他眸中一片寂靜,深不見底,看得她淚如泉湧。
雲汐在溫雅和古枝松的帶領下,牽著數條獵犬,在崖下展開了瘋狂的搜尋工作,雪壓得很厚,溫雅說他們一定埋在雪裡,雲汐握緊拳頭,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她不明白宇文風為什麼要跳下山崖,但她一定要找到他!
一個時辰的搜尋徒勞無功,雲汐在崖下見到了玄凌,他黑著臉一句話也沒跟她說,只是不停地叫著素顏歡和喜樂的名字,但皚皚白雪,沒有人回應!
古枝柏緩緩將溫雅拉到一邊,低聲說:“算了,回吧,怕是找不到了。”
雲汐回過頭,殺氣騰騰地看著他說:“誰說找不到!王爺是齊國的皇子,來你們雪國一個月就失蹤了,你們如何向我們皇上交待!”
溫雅抿著雙唇,回頭對古枝柏說:“皇兄,再調些獵犬來吧。”
古枝柏冷哼一聲,宇文風是自己跳下去的,關雪國什麼事!但溫雅開口,他還是吩咐人又調了幾隻獵犬來。
宇文風為喜樂輸了不少內力,眼見她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才將目光轉回了頭頂的雪堆一掌一掌地擊向頭頂的雪塊,天寒地凍,積雪落下山谷之後,慢慢結成塊,想出去,比之前更困難了。
獵狗們一齊豎起了耳朵,雲汐警醒地看著獵狗,在心裡祈禱,聽到什麼了嗎?
果然,兩隻獵狗一直朝一個地方走去,回頭看了她一眼。
雲汐立刻三步並作兩步搶過去,跪下身徒手開始瘋狂地挖積雪。
玄凌將她一把推開,一掌掌擊在雪堆上,果然比她挖得快了數倍。
挖了約有三米,玄凌皺著眉頭停下手,往後退開一步,雲汐剛想問怎麼不挖了,便見地上的碎雪濺得老高,宇文風抱著喜樂從雪堆裡跳了出來,雲汐伸手捂住嘴,跌坐在雪地裡,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宇文風將喜樂丟到玄凌懷裡,走過去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