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接受了。
玄凌逮來一串山雞,正在殺雞脫毛,他悲催地發現自從有了小若鴻,烹飪這種女人該乾的活就經常落到他頭上,三個丫頭眼裡只有孩子,還跟他說走遠點,免得殺雞的哀號聲嚇到小若鴻,宇文風和幻影不屑幹活,趙文峰倒是想幫忙,可惜他的廚藝實在讓人難以下嚥。
在一群山雞的哀鳴聲中,玄凌忽然眼神一凌,他將山雞丟在一邊,飛也似地往大部隊的方向躥去。
宇文風和幻影並肩而立,眼中是清一色的仇恨,喜樂和素顏歡握起手,咬著嘴唇,雲汐臉色煞白,面無表情。
對面站著的人,正是古枝國的冒牌皇帝,他沒有帶一兵一卒,隻身前來。
宇文若鴻見到雲汐恢復原貌,心裡一緊,難道她的鬼面蠱已經解了,那她也恢復記憶了嗎?不對,雲汐的容貌和兩年前沒有任何改變,她不是解了鬼面蠱,而是又中了鬼面蠱才對。
宇文若鴻唇角輕揚,看著宇文風和幻影說:“宇文風,把朕的皇后還回來,你把她藏哪去了?你身為齊國皇帝,自己國傢什麼女人沒有,卻到朕這裡來搶皇后,簡直欺人太甚。”
“宇文若鴻,別裝了,你難道不認得我是顏蘭鈴嗎?”雲汐聲音發抖,向前邁出一步,定定地看著宇文若鴻,那眼中有恨、有怨、有不捨、有依戀,他們終於見面了,雲汐一直在擔心這一日,可它真正來臨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可以如此冷靜。
“蘭兒?”宇文若鴻倒抽一口涼氣:“你怎麼變成這樣?”
“宇文若鴻!你是不是宇文若鴻!你用鬼面蠱換了我們的容貌,修改了我的記憶,把我從齊國劫持到雪國,你根本不是皇帝,對不對!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你始終都在騙我,騙得我好苦!”雲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一步步向宇文若鴻靠近,以至於宇文風不得不把她拉回身邊,免得宇文若鴻暴起劫人他來不及搭救。
宇文若鴻神色複雜地看著雲汐,過了半晌才說道:“蘭兒,我對你如何,你不知道嗎?為什麼要這樣懷疑我。我一收到夜鷹的信就趕來了,我想把你救回來,我不想和齊國開戰,不想生靈塗炭,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殺戮,所以我才會隻身前來,可你卻這樣指責我?”
幻影冷哼一聲:“少裝蒜,你會顧忌天下蒼生?你屠殺朝陽宮千餘條人命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的皇后不喜歡看到殺戮!”
“夜鷹的信,什麼信?”喜樂睜大眼睛問雲汐。
雲汐的手在發抖,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半點血色,她深吸一口氣,往前走上一步,看著宇文若鴻說:“宇文若鴻,不要再演戲,沒用的,我已經知道了,這麼多年來你都碰不了我,不是我生怪病,而是我體內的鎖命情蠱在保護我,它不讓你碰我,因為我的命是和別人聯絡在一起的。”
宇文若鴻心裡一驚,情蠱,他從來沒發現雲汐體內有除了鬼面蠱以外的其他蠱蟲……
玄凌懊惱地跺了跺腳,他怎麼沒跟宇文風交待一聲這事絕不能讓宇文若鴻知道呢,情蠱一定費盡了心機才騙過宇文若鴻的眼睛,卻被自己的主人給供了出來!
宇文若鴻深吸一口氣,看著雲汐說:“蘭兒,他們在騙你,你體內根本沒有蠱,我們不是早就檢查過嗎?”
雲汐眼眶一紅:“它存在,我感覺到了,它發作時候的麻痛,我親身感覺到的。”
宇文若鴻握緊了拳頭:“那一定是他們劫持你之後給你動了手腳,你不能因為這個就懷疑我。”
宇文若鴻見雲汐始終沉默不語,索性不再看她,轉身對宇文風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給蘭兒灌了什麼**湯,她是朕的皇后,你休想把她帶走。”
他話音未落,人已撲到,玄凌趕緊把幾個女孩子拉開幾步,心下駭然,宇文若鴻得了素顏歡的功力,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