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她接觸過,她還知道我給王府裡的女人下蠱……
刀奴臉色一變:“難道她是?”
杜紫煙點了點頭:“多半就是!快帶我去見爹爹。”
宇文風走進讀心齋,拐了幾個彎;直奔雲汐的房間。
雲汐一個人好端端地坐著,臉上還有那麼一點得意。
宇文風皺了皺眉頭,又好氣又好笑,她怎麼做到了,平白無故地就能讓蠱毒發作!
雲汐揚了揚眉毛,明知故問地說:“太子爺怎麼又來了,你不說再也不進我的門嗎?”
她明亮的眼睛,還有臉上那抹心虛的紅暈,看得宇文風砰然心動,他斜倚在門框上,雙手叉胸,含笑問道:“步雲汐,找我回來有什麼事?”
雲汐扁著嘴反駁:“我可沒有找太子爺,您別自作多情了。”
宇文風一個閃身,靠到雲汐身邊,曖昧地靠著她低語:“是嗎?我怎麼聽紫煙說,你想當側妃呢?”
雲汐不敢跟宇文風說自己已經把杜紫煙下蠱的事說出去了,只好硬著嘴皮子說:“想在太子府生存下去,能憑藉的,無非就是寵愛和名分,既然我沒有寵愛,為自己爭點名分,有錯嗎?”
宇文風微微一笑:“其實只要你乖一點,寵愛也可以有。”
雲汐能感覺到宇文風身上微微的熱意,還有讓她迷醉的檀香氣息,不由得心煩意亂起來,她趕緊定了定神,想離宇文風遠一點。宇文風卻伸手將她捉了回來:“怎麼,還敢逃?闖了禍要肉償,你沒聽說過?”
雲汐的心跳頓時快了三倍,佯裝鎮定地說:“什麼……什麼肉償。”
“你說呢?”某個邪魅的聲音已經很小了,因為他的唇緊緊貼在雲汐的唇上,密不透風的纏吻。
雲汐努力伸手去推過了,可是沒有推開,宇文風邪魅地笑著,將她橫抱起來,壓到床上。她肯開口討名分,又不怕麻煩地把他叫了回來,宇文風權當雲汐是服軟認錯了,他願意給她一個臺階下,或者說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衣釦,曖昧地說:“小東西,既然情蠱發作了,我們總得想個辦法,讓它消停下去才行,對吧。”
雲汐無力地揮動胳膊,做最後的掙扎,可是身上的衣服還是越來越少,當最後一件肚兜也離她而去的時候,雲汐忍不住暈紅雙頰,伸手將誘人的胸脯死死擋住。
宇文風搖了搖頭,將她的雙手壓到頭頂上,繼而吻住了她的脖子。
“嗚……”雲汐渾身發抖,過電的感覺讓她本能地抽搐起來。
宇文風感覺到身下的嬌軀在劇烈顫抖,產生了致命的誘惑,他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不耐地低下頭,將唇貼在她胸前,用舌尖輕點著她柔軟的豐盈。
雲汐緊張地扭了扭身子,尖利的指甲情不自禁地扎進了自己的手掌裡,他們不是第一次肌膚之親,但是上次她醉著,這次卻是完全清醒的……
宇文風略微皺眉,握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柔聲說:“別怕,放鬆點。”
放鬆?她哪裡放鬆得下來,她緊張得都快爆炸了。
炙熱的吻烙印在雲汐身上,和熱吻相伴的,還有溫柔的愛撫,宇文風對付女人絕對是經驗豐富,哪裡是初經人事的雲汐能招架得住的,她徹底暈菜,只能被動地承歡,完全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他微笑,真是個傻丫頭,可是他卻喜歡她的這份青澀。他的手托起她的腰,趁她猝不及防之際,忽然擠進了她溼潤的緊緻,雲汐吃痛驚叫了起來,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她還是覺得很痛。
“痛?”他停下了動作,有些擔心地問。
“嗯。”雲汐點點頭,頗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
宇文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靠在她胸口故作商量地問:“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