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身邊,也永遠只能是個沒名分的女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杜紫煙緊緊地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那你是承認喜歡她了?”
宇文風篤定地回應:“我只是和你擺事實,什麼結論也沒下過。”
杜紫煙似乎想發脾氣,但終歸還是忍了下來,好言好語地說:“宇文風,離她遠一點,那個女人對你一點用也沒有,只會把你毀了。”
宇文風溫存地摟住杜紫煙的腰,貼在她耳邊柔聲說:“這個我自然知道,我收了她的時候,並不知道她的身份,等我知道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那小丫頭對我念念不忘,父皇都知道了,藍思田的話你聽到的,如果我此刻把她踢開,只會讓父皇覺得我無情無義。再說父皇現在已經派人盯著她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杜紫煙向他看了半晌,終於還是露出了微笑。
她對宇文風相當瞭解,所以相信他的話,她知道女人在宇文風眼裡,都是被利用的工具或者手邊的玩物,他可以寵她們,也可以愛她們,但他更愛他自己。即使是她杜紫煙,如果哪天失去了利用價值,也一樣會被他一腳踢開,何況是那個步雲汐!
雲汐和藍思田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賭氣地轉身離開。
她心裡滿是委屈,她知道她今日對宇文敦說的話有些過火,讓他難堪,而且又讓他得罪皇上了,但就算他生她的氣,也不能隨便把她丟給其他男人吧!
喜樂見到雲汐臉色不善,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轉著眼珠子,捉摸著這是個什麼情況。
雲汐一把將喜樂拉到身邊,沒好氣地說:“從今兒開始,你跟我睡一屋。”然後她衝藍思田一指:“這是皇上身邊的藍管事,他也和我們住一屋。”
“什麼?”喜樂張大了嘴,糾結地看著藍思田。
雲汐不耐煩地說:“聽到了就別再讓我重複,不就是多個人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喜樂一臉無措,眨巴著眼睛說:“雲汐,我不打擾你們,行嗎?”
雲汐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趕緊說:“好,好,三個人住熱鬧。”
藍思田臉上浮起一點笑意,從袖中揮出一道長鞭,橫穿架在屋中,然後悄無聲息地睡了上去,他竟然能在鞭子上睡覺,雲汐雖然心情極差,還是忍不住看直了眼。
藍思男和兩個女孩住在一個屋子裡,他真的只是來住的,不說話,也不幹什麼,倒頭就睡……
夜半寂靜,喜樂也睡著了,只有雲汐睜大眼睛。不是她失眠,她剛才已經睡著了,是被身上強烈的情蠱給疼醒的,她用力握緊拳頭,宇文風你這個禽獸,是在杜紫煙房裡嗎?
她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藍思田悄無聲息地掠到床邊,推了推她的胳膊問:“步雲汐,怎麼了?”
雲汐咬緊嘴唇,她無話可說,也說不出口。
喜樂被藍思田的聲音吵醒,伸手摸了摸雲汐的額頭,氣憤地說:“宇文風真他媽的精力旺盛,情蠱又發作了!”
“你廢話真多!”雲汐忍著麻痛,吃力地罵了喜樂一句。
“什麼情蠱?”藍思田立刻警惕地看著喜樂:“你說步雲汐中了情蠱?”
喜樂撇撇嘴說:“雲汐和太子中了雙生情蠱,只要一個人動情另一個人就會跟著痛,太子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風流快活,他是痛並快樂著,卻要累得雲汐跟他受苦。”
藍思田眼中幽關一閃,雙生情蠱?原來他們中了雙生情蠱,真是冥冥之中的定數啊。
雲汐看到藍思田瞭然又含笑的目光,心下氣苦,忽然伸手圈起他的脖子,看著他問:“你,想不想要我?”
“咳咳……”喜樂被嗆到了,用力在雲汐肩上推了一把說道:“沒用的,只有你和太子爺……才能鎮壓蠱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