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下了個決定點了一下頭,接著說“好好照顧曉曉”。曉曉?齊義感覺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月可能是認錯人了吧,沒有多想抱著曉曉上了車,本來想送曉曉回家,但看曉曉醉成那樣,就決定先到自己家讓曉曉醒醒酒再送回去吧。
由於齊氏財團的總部在美國,所以齊義的父母不經常在國內,這幢大房子平時也就是齊義、管家還有幾個傭人住。見齊義抱回來一個人,管家剛想接手,齊義制止了他,示意管家去休息,自己能應付,齊義把曉曉放到床上,去洗手間擰了一條溼毛巾打算給曉曉擦擦臉,齊義有些困惑,為什麼陳寂會自己一個人去喝酒呢?回到床邊,見曉曉睡著了,於是拿著毛巾輕輕的擦著,彎彎的眉,長長的睫毛,由於酒精作用而白裡透紅的臉龐,微微張著的嘴唇,這一幕都太過刺激,齊義趕忙將眼光調向別處。
“好熱”曉曉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臉不自覺的貼近齊義的手,還是覺得不舒服,動手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拉扯間露出了胸前一大片肌膚,齊義呻吟了一聲,趕緊拉住曉曉的手,而曉曉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舒解自己的方法,手順著齊義的胳膊摸到了肩膀,那涼涼的觸感讓曉曉不覺喟嘆了一聲,順勢將齊義拉到了自己的身下,胡亂的拉扯著衣釦,然後伏了上去,而齊義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了一聲,一個翻身,將曉曉壓在身下,低下頭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紅唇。
曉曉在頭痛欲裂中醒來,“果然不是喝酒的料”揉著額頭曉曉坐起身,感覺腰部一酸又倒了回去,怎麼渾身都痠痛的,曉曉吃力的想爬起來,突然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猛的扭頭,曉曉頓裡石化,這是什麼情況,齊義怎麼會在這裡,而且看樣子似乎沒穿什麼衣服,曉曉的第一個念頭,糟了,一定是自己酒後亂性,把人家給什麼什麼了,這可怎麼辦呀?如果是個女生還好辦,大不了負責就行了,可齊義是個大男人,卻被自己給什麼什麼了,事情似乎棘手了,但逃避也不是辦法,於是曉曉深吸了一口氣。
“吶,齊義,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打擊非常大,我呢也是因為酒後亂性就把你給什麼什麼了,再多說什麼也無可挽回了,如果你是個女生,那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可是你是個男生,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負責,但是我是不會推卸責任的,你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你真的不記得了?”齊義有些詫議的問。
“什麼?”
齊義想了一下,微微一笑,“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不反悔?”
“嗯,是我做錯事,這是應該的。”曉曉堅定的說。
“那你過來一下。”齊義招手讓曉曉過來。
曉曉疑惑的爬到齊義身邊,齊義突然吻上曉曉的唇。
“等一下,你這是幹什麼?”曉曉猛的推開齊義問道。
“是你說什麼都聽我的。”齊義無辜的說。
“可是,可是……”沒等曉曉說完,齊義又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嘴。
曉曉一夜沒回家,早上的時候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有個同學的生日聚會,由於太晚才結束,怕打擾到家裡人就沒回家,今天會準時回家吃飯的,薛漫饒唸了幾句,也沒過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曉曉和齊義的關係變得微妙了起來,曉曉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齊義,她搞不清楚齊義到底對自己是抱一種什麼態度,朋友?戀人?還是一時的意亂情迷?看齊義仍然如常的和一群女生談笑風生,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曉曉突然對自己有些不恥,或許對齊義來說這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而自己卻一直耿耿於懷,更可氣的是,自己真的在意,而且該死的非常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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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過年了,祝所有的朋友新年快樂,在新的一年裡做生意的賺大錢,坐辦公室的都當官,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