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囚犯臉上的易容藥水已經清洗乾淨了。”老道站在一旁邀功般的說道。
“嗯。”三皇子嗯了一聲,然後便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水後,這才起身走的輕淺的面前。
輕淺從三皇子和宰相一走進來時,就已經察覺,可她不想面對這兩個令她感到噁心的人,於是便裝著不知的繼續低著頭,尋思著接下來該如何自救。
在軟筋散的藥效散去之前,肯定會有一番苦頭吃的,這一點輕淺早已猜到也做好了被折磨的心裡準備。
只要她堅持捱到軟筋散退去,那麼,她就有機會逃走,而在這段時間裡,她只能任其對方處置,讓對方降低戒心後,找機會逃出去。
就在輕淺心裡暗自打算之時,一隻大手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強硬的抬起她的腦袋,使她的視線與之對視。
三皇子一手抬起輕淺的下巴,一手慢悠悠的在輕淺的臉上來回撫摸,好像在把玩什麼絕世珍品一般,略帶冰冷粗糙的大手,讓輕淺忍不住一陣戰慄,好似被冰冷的毒蛇纏繞上了一般。
輕淺討厭這種感覺,也討厭眼前這個男人的觸控,這令她內心很是反感,於是輕淺猛的扭開腦袋,冷冷的盯著三皇子。
對於輕淺厭棄的撇開動作與冷漠的眼神,三皇子並沒有動氣,反而滿臉詭異的笑看著輕淺。
詭異的微笑好似寵溺,又好似意味不明的警告,那眼神看得人心裡直冒寒氣,要是一般人被他這麼盯著,絕對會嚇得魂不守舍,可對於輕淺來說,這只是小意思罷了,只是輕淺很是反感這個男人的碰觸。
在輕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三皇子再度用手猛的捏住輕淺的下巴,慢慢的把手下滑到輕淺的頸間,悠閒的上下撫摸著,配上他此刻的眼神也動作,真是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五年不見,都已經成了孩子的孃親,沒想到肌膚還是如此的緊緻與細滑,雖然這張臉一如既往的平凡,但是這雙眼眸,卻比之五年前犀利了不少,別這麼的看著我……你此刻這樣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會想起我那個太子哥哥的,是不是這幾年你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連他身上的氣息都跟著感染到了你不成……”
三皇子的大手一邊在輕淺的頸間遊走,一邊慢悠悠的訴說道。
輕淺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陣茫然,她不知道為何,三皇子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看著輕淺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茫然不解之色時,三皇子頓時惱怒了起來,五指猛的收緊,緊緊的勒住輕淺的脖子,使勁的捏了起來。
瞬間的窒息,讓輕淺不住的掙扎了起來,可是無奈四肢都分別被鐵鏈綁住了,再加上中了軟筋散,她此刻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抗可能性。
伴隨著輕淺頸間的力道越來越大,輕淺開始面色青紫了起來,眼睛眼開始忍不住翻白眼,而一旁的宰相卻冷眼觀看著在他面前發生的這一切。
沒有阻止,沒有心痛,就如同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望著眼前不遠處那張微胖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臉龐,那個和她有著血脈相通的父親,輕淺感覺到,一股不屬於她自己的情感,瞬間湧了出來,心,如同被鈍器擊中了一般。
就在輕淺覺得快要氣絕身亡時,頸間那隻大手卻猛的鬆開。
“咳咳咳……”輕淺一感覺到能自由的呼吸,頓時猛咳了起來。
三皇子收回手,把剛才掐住輕淺的那隻手放到他的眼前,看似無聊的把玩著,然後湊上前,面對面的近距離緊貼著輕淺的臉頰,對著輕淺微笑陰寒的說道:
“怎麼樣,感受了一下快要瀕臨死亡的滋味,覺得感受如何?要是不老實交代,那麼下一次可就沒有好運的能再次及時的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輕淺咳了好久,終於緩過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