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它快點。
這貨點了點頭,猛的身子就飛快的膨脹了起來,不一會整個漲了好幾倍。
“啊……”那些在兵哥哥開始在一邊挖,時不時的還戳一下吸食陰氣的陰龍,總感覺它這麼個渾身雪白,頂著兩個黑眼窩的貨色不是很厲害。
結果這會陰龍一下就漲到了飯碗粗細,張著大嘴吐著蛇信吸食著地上的寒氣。
那些人嚇得臉色慘白,將手裡的東西一扔,踉蹌的就朝我跑來,可我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啊,這陰龍幾時有這神通了。
但也忙化了幾張符給那些動工的兵哥哥喝下,我可不想為了一個同學的命,又禍害其他人。
不一會,陰龍那貨的鱗片上也開始聚著白霜了,這貨一急之下,猛的全身鱗片一豎,對著地上的土就是一陣翻滾。
那些寒氣以肉眼可見的白線從土裡朝陰龍的鱗片上湧去,不一會陰龍就在地上圍著雕象滾出了一個大坑,最後尾巴對著那座雕象一繞,蛇身一用力就將那雕象整個纏起給甩一邊去了。
“嘶!嘶!”陰龍一個翻滾之後,猛的嘶叫了一聲,飛快的從坑裡遊了出來,一個轉身就將蛇頭繞在我脖子上。
我一時不查被它重重的拍到了地上,頭撞得嗡嗡作響。這貨這會有碗口粗細啊,以撲的方式撲過來,我還當真招架不住。
這下呂磊和上校也是一愣,張著嘴想伸手扶我卻又不敢了。
“嘶!”陰龍伸著舌頭一舔我的臉,黑眼圈轉了兩轉身子這才慢慢的變小。
我一想這傢伙剛才在土裡打滾的勁,忙將它抽出來想扔地上,卻發現它身上的鱗片更加雪白了,這會整個跟晶瑩的冰霜一樣。
“嘶!”陰龍吐著蛇信拉著黑眼圈朝那坑裡嘶拉了兩下,蛇頭很是著急的朝下弓去。
我定睛一看,卻見那雕象的正下面,有一個白色的塑膠布包著的一袋東西,這會正在下面冒著絲絲的寒氣。
“這是?”上校一直很是強硬,這會看著整個中隊都引以為傲的雕象下面有著一個不明不白的東西,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忙招呼人去將那東西抬上來,我還來不及制止,只見四個上前計程車兵手還未沾到那塑膠布就倒地抽了兩下沒了動靜了。
“快!救人啊!”上校大喝一聲,將身後一直跟來的軍醫一推道。
那軍醫明顯就是有點為難,瞄了一眼,苦著臉朝上校笑了笑。
我將手脖子上的陰龍朝塑膠袋子上一扔,憋住氣,拿出紅竹壺邊朝坑裡走,邊念著驅靈咒。
紅竹壺裡的水一落在地上就冒出了濃濃的黑煙,一路上都發出滋滋的響聲。
“跟在我身後!”我朝軍醫點了點頭道。
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我卻走得滿頭大汗,並且全是冷汗。儘管離那塊塑膠布還有幾步距離,但我已經能感覺到那塊布整個就跟一個倘開的冰櫃一樣朝外不住的冒著冷氣。
一走進,我就讓人先將那四個兵哥哥給抬了出來,要不然又加了四條人命。
“拿汽油來!快!”上校這會也是急白了臉,朝身後的大喝,一挽袖子就要衝上去,邊衝邊喊道:“我倒要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鬼咯!”
我重重的喘了兩口氣,雙眼凝神的看著那塑膠袋子,從灰白的顏色上看,肯定有不少年頭了,而且呂磊曾經說這是他們中隊第一年被批為先進中隊時所雕的,那就是至少二十年了。
“給了澆上去!”就我喘氣這一小會,幾個兵哥哥就已經提著氣油桶回來了,上校同志氣紅了眼的大喊道。
“等下!”我忙招呼著趴在塑膠袋子上大口吸著陰氣的陰龍,萬一這貨也被燒著了就不好了。
“嘶!”可陰龍卻猛的將蛇頭一聳,對著我嘶拉了幾下舌頭,黑黑的眼圈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