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搶的錢,不少。應該有二千多萬。父母親手裡的錢也有一二百萬。可是看到父母沒有因為存款的增加而享受生活,反而有更加勞累的傾向。
姬文有些不解。
為什麼他們總是靜不下心來?
從前為生活辛苦賺錢,現在又是為了什麼?難道現在真的為了爭那口氣嗎?
“爸,媽,今天來的都是什麼人?”姬文走入廚房,瞧見一堆碗筷沒洗,便捲起衣袖,洗刷碗筷,“劉玲不在,你們不會打他們離開嗎?”
“過門就是客,怎麼能說打就打呢?”羅香蘭的語句裡充斥著不悅。這不悅並不是對姬文,而是對突如其來的客人,因為她明白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客人,如果是真的是來辦事的,真的是來作客的,那倒無所謂,我們自然歡迎。只是我遠遠地聽見劉泊那令人噁心的聲音。他不會是又來蹭吃蹭喝吧。”姬文陰陽怪氣的說道。
劉泊對姬文家一直都不待見,每件事都想插一手,只要有錢的影子,都想撈點好處。對此,劉玲已經不是一二次在他面前抱怨。每次都在他面前狠狠地臭罵劉泊一次。罵完了,在心上人的安慰下,心情也就舒暢了,繼續回去與劉泊討價還價。
從某種意義上說,劉玲的精力更多的是花在怎麼應付村長身上。
因此,姬文也就對這個劉泊的印象是越來越差,現在已經到厭惡噁心的地步。
所以,姬文一直鼓動姬愛國參加明年競選村長。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羅香蘭佯裝生氣的道。
“好啦。你們兩母子就省省吧。今天來了客人都是來自中南村與新興村的。雖說都是來找你的,應該不會有好事,但是你也不能失禮於人啊。畢竟都是抬不見低頭見的村民。”姬愛國忍不受地提醒道。
“找我的?”姬文低聲喃喃而語。
驀地,姬文恍然,自己與臨近兩個村子的交集就是土地入股的事情。可是姬文很納悶,按理說,姬文已經把股份分配方式送到大家的手中,按理說,不能有什麼爭執,就算有,也應該是去找劉玲啊。
這種股份分配方式已經是近似白送的。誰都知道,自己根本不在意村民手中的那幾千畝山茶樹地。華夏現在是什麼情況,相信只要呆在農村的人都會明白,年青人都出去打工,剩下的老人與小孩無法耕作,有不少田都已經長滿野草,成了野生動物的樂園。更何況那不值一文的荒山。
只要自己處理能夠好好開荒山,就能夠產出豐厚的利潤,一樣能完成自己的設想。
難道他們還有什麼不滿嗎?
姬文腦海突然出現一個帶著呼拉圈的中年男人。
“爸,媽,你們別忙了。如果不是我回來的晚了,除了村長,其他人肯定沒打算留下來吃飯。”姬文說罷,也不準備飯菜,徑直向後院走去。
剛剛踏入後院,姬文終於現客人為什麼不在大廳裡喝茶。視線之內的人足足有三十多個男男女女。除了有幾個熟悉的身影,其他人都是陌生人。不過從他們一張張樸實的臉,退了色的衣服,粗糙的雙手可以看出,他們都是一群樸素的農民。
他們三十人圍坐一起,開心中略帶焦慮的交談出來。
驀地,他們瞧見姬文突然出現,都知道眼前就是他們尋找的人物,因為在最近二個星期裡,眼前的年輕人已經成了這三個村子的風雲人物,大家坐下來都在八卦,這個年青到底有何能耐做出旱地裡種出水稻的壯舉。
三十多個人安靜下來,一張張臉龐上洋溢著炙熱,一雙雙目光閃著異芒。議論聲又在人群在漫延開來。聞名許久,終於見到真人。心中自然感慨萬端。
“他就是姬文嗎?果然一表人才。氣度不凡。”
“誰說不是呢?如果不是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