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和官樣文章做抗爭的,仍舊是官樣文章!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敢拿板磚拍我,我就敢拿燒火棍捅你!
剛才局面不夠明白,房玄齡拿捏不到關鍵,所以他只能皺眉頭,但現在局面挑明瞭,他就知道關鍵是什麼了,也知
王平安不想交出兵權,所以想把水攪渾,說白了他現在就是攪屎棍。攪和古藍田和王文度這兩堆屎呢,而王文度還想把房玄齡也拉下來。那房玄齡豈不也成了一堆屎!
堂堂大唐宰相,絕對不能當”絕對不能讓王平安攪和!
房玄齡笑了,他道:“你們哪。真真的都是武夫,粗人也!如此小小的事情,何必吵來吵去的呢!”摸著鬍子,一臉智者的模樣,就差等著兩個粗人發問,承相,有何高見,為何發笑啊?
這兩粗人還真湊趣,竟然一起問道:“房相爺,您有何高見?。
王平安嘴唇動了動,沒吱聲。心中卻想:“定是臭不可聞的高見!”
房玄齡笑道:“安置突厥人的事宜很是繁瑣,而且突厥兵的防地如何劃分,也需上報朝廷,得看朝廷的意思,你們吵些什麼呀!”
他一指王平安,道:“無病,突厥人是你收服的,又帶了他們走了這麼遠的路,他們都很聽你的話。既然如此,不如暫時由你約束這些人吧,先把他們帶到你的封地去,穩定下來,再做計較!”
古藍田和王文度頓時沒話說了,還典什麼呀,再吵也沒用了,突厥兵還是歸人家王平安,他倆誰也沒份兒!
王平艾心中一樂。怎麼樣,狗咬狗,一嘴毛吧,再後還是得人出來解決!他忙道:“是。現在看起來。諸多事宜,還沒有個頭緒,那下官就不自量力,先把這些突厥人帶到折柳縣了,等安置好他們再和房大人及二位將軍,商討後續事宜!”
房玄齡點頭道:“好,那就這麼辦!”頓了頓,他又道:“老夫此次前來,主要目地是巡視邊關,這玉門關晚些時候再視察不遲,古大都督可再好好準備一下,老夫到時打算檢閱一下士兵。
現在嘛,便去瓜州看看,王將軍你陪老夫一起去吧!”
王文度心中老大不願意,心想:“你答應我的事,現在卻辦不成,還要去瓜州。去那裡幹什麼,要喝西北風,哪裡不是喝,幹嘛非要跑到那裡去!”
可人家房玄齡是宰相,話除非不說。說了他就得聽!悻悻然地答應一聲,王文度跟著房玄齡上了馬車,兩人並不出關,取道去瓜州了!
行了一段路,王文度實在忍耐不住了,對房玄齡道:“相爺,你莫怪老王人粗,可我實在不明白,剛才為什麼你不命令古藍田老實點兒。更不斥王平安,反而是咱們走人呢,這不等於向他倆服軟求和了嗎?”
房玄齡嘿嘿笑了笑,道:“那老夫請問王將軍,你要老夫強壓他二人。用何理由?如何壓法?他倆要是寫起奏章來,告起惡狀,那怎麼辦?反正朝廷是不會責怪老夫的,但王將軍你,可就不一定了!”
王文度想了半晌,感的好象真沒什麼好法,王平安滿口的大局為重。實難反駁,而且古藍田和他狼狽為奸,要是真的難為起自己來,自己一個衛府將軍,怕是受不了的!
他哼了聲,氣道:“這口氣實是難以下嚥,被王平安這個小兔崽子給耍了,還得罪了古藍田,這趟邊關巡的,巡了一肚子的氣。”
房玄齡看著他,嘆了口氣,道:“王將軍啊,以你的才智,怕是難以單獨抵擋一面啊!你和古藍田爭。就等於是和王平安爭,他倆一定會聯手對付你。可你現如今和老夫離了玉門關,趕去瓜州,他倆就沒法和你爭了。你說,那他倆該和誰爭?。
王文度一愣,明白過味兒了。臉上露出笑容,他樂了!
王平安不肯撒手突厥兵,所以想出個方法來,讓自己和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