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這兩個字是同一個姓,曲智盛是高昌末代君主。
黃鬍子大漢臉色一變,直起身子,哼了聲,大聲道:“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確是姓曲小姓曲名智茂,曲智盛是我異母哥哥!”
房玄齡聽罷,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說也沒用,落到這種高昌破落戶的手裡。能有什麼好結果。
高昌當初可就是大唐滅的,而且作戰計劃,就是他本人策化的。房謀杜斷,可不是白說的。
曲智茂將手一揮,道:“想裝車作啞?好,由得你,你終有一日要求我的,讓不定過不了今天小的們,將他也吊起來養著!”
小嘍羅們上前,嘻嘻哈哈地將房宴齡也帶了下去。
出了大巖洞,進入隧道,這陷空山別的沒有,山裡面全是山洞,不知有多少,而且各個山洞都是相通的。走了好半天,這才來到一處更加巨大的山洞裡。
一進這座山洞裡,房玄齡就感陣陣陰風吹來,這股風裡有著一種很是古怪的氣味,難聞是當然的,但更重要的是會讓人感到一種恐懼感!
小嘍羅們將房玄齡放下,笑道:“房相爺,看你的樣子,相當地不好養,估計只一天就得叫苦,向我們大王求饒!”
洞裡走來幾個小嘍羅,笑道:“這麼快就送過來啦,我們網把那介,將軍啥的吊起來。”
這幾個小嘍羅看向房玄齡,又道:“他就是宰相老爺?看起來不象啊,倒象是個教書先生。”
一個嘍羅道:“嗯,看著象。我小時候,日子過得還順心呢,家裡也能供得起我進私墅,那個教書先生就和他長得差不多,都是留了一臉的鬍子,好幾綹呢!”
後面又走來一個小嘍羅,看樣子是個小頭目。這小頭目道:“少說廢話,趕緊把他放到筐裡吧!”
小嘍羅們齊聲答應,將房玄齡推到山洞的一側,這側洞壁上有一根巨大的粗木,要兩個人合抱的那種,粗木被固定在洞壁上,很是牢固,橫著支出,伸向山洞的中間!房玄齡向粗木的另一頭看去,一看之見,心中叫苦。就見這粗木上綁著好幾條大繩,每個繩子都吊著一個大筐,其中一個筐裡的人他認識!
還能是誰,就是王文度唄!
而筐的下面,竟是無底的深淵,一個方圓七八丈的地洞,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而地洞裡往上不停地冒著陰風,相當令人恐怖。這些強盜竟然把俘虜放在筐中,吊在地洞之上!
這種關押俘虜的方法,很有創造性,不但俘虜不敢逃跑,就算是有人來救。都相當地費勁,一個弄不好,被救之人就得掉下這無底黑洞裡,屍骨無存!
小頭目對房玄齡道:“房相爺,我聽說過你的名頭,很了不起。曾經我還是個普通百姓時,別說見到宰相了,就算是見到個衙役,我都得繞著走,免得擋了官老爺的路,捱打捱罵!”
他一指黑洞,笑道:“這洞名為無底洞。直通地心。到底有多深,沒人知道,反正扔下去塊石頭,你是聽不到響兒的。我把你吊在這上面,讓風吹吹你,替你敗敗火。嗯,不用綁著了,給他鬆綁。宰相老爺要優待!”
小嘍羅們一起笑道:“官老爺的火氣就是大,動不動就打人,這無底洞正適合你們這樣的人!”
他們拿來一隻大筐,很大很結實的那種。筐上綁著好幾條粗繩子,將房玄齡硬塞進大筐裡小嘍羅們抬著他,吊到了粗木上,牽動木輪絞盤,將房玄齡順到了粗木的中間,同時也是無底洞的中心位置!
房玄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就算他見多識廣,可這種牢房卻是頭次聽聞,忍不住臉上變色,說不出話來。
小嘍羅們站在洞壁那裡。嘻笑著,想看房玄齡告饒,可房玄齡的宰相架子不是一般的大,儘管在筐裡有些哆嗦,卻半句求饒的話都沒說。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