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下來,我低頭躲過他的木棍,接著一個掃堂腿,把狗腿子拌倒在地。接著順勢在地上一個翻滾,隨手揀起麻臉的木棍,沒等狗腿子站立起來,朝他後背狠狠地砸了下去。
“呀!!我的媽啊!!”狗腿子淒厲的尖叫聲把打鬥中的保安們都嚇愣了。
我扔下木棍大喊,“國亮,快撤。”
劉國亮順手把離他最近一個保安扔了出去,扭頭奔了過來。
清醒後的保安再次追了上來。
此時董晴卻並沒有跑出去多遠。由於她穿著高跟鞋,鞋跟扎進泥土裡,使她行動特別困難。
我竄到董晴身邊,一哈腰把她扛了起來,飛快向奧迪跑去。
開門、上車、鎖車門。
當我打著火時,一個保安已提著木棍站在了車前。
“小樣,真是想找死!”我罵了一句。
我直接掛了三檔,猛轟油門,一下鬆開了離合器。奧迪車車輪猛地在原地空轉了幾圈兒,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攔車的保安嚇得噌地竄到了一旁。
奧迪藉機衝了出去。
董晴緊閉雙眼,面如土灰,死死拉住扶手,等待保安的肉體與鐵板撞擊發出的巨響。她真的嚇壞了,沒想到我玩起命來竟然這麼恐怖。過了一會兒,董晴睜開眼,見轎車已衝出了保安的圍堵,剛想喘口氣,卻聽我大喊一聲,“抓緊扶手!”
我從後視鏡裡早已看到劉國亮的帕斯特已被幾名保安圍住,他發動著車後卻沒能衝出來。
我一點剎車,猛地一打方向,奧迪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掉頭,接著鳴著長笛向帕斯特撞去。
圍著帕斯特的保安見我真的不要命了,嚇得四處躲避。
劉國亮藉機衝了出來,與我的車擦肩而過。
奧迪再次駛上205國道,幾輛警車鳴著警笛正向這邊奔了過來。
田野裡,那些保安聞聲早已四散逃去。
車內,董晴仍然面無血色,她仍在驚恐中沒有回過神來。
她鬆開扶手,擔心地問,“你傷的怎麼樣?”
我衝她笑笑,“沒事,就是扎破點皮。”
董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冰涼的小手伸進了我背後的毛衣裡面。
“啊!你流了好多血。”
董晴抽出手,看著手裡的鮮血一下哭了,蒼白的臉上瞬間流淌成兩道小河。
“就是傷了點皮,小事一樁。”我強忍著疼痛,故意挺了挺胸脯,以示我對這事毫不在乎。
董晴伸手輕撫在我的後背上,貝齒緊咬著蒼白的嘴唇,淚珠如同晶瑩的珍珠一顆顆滾落下來。
劉國亮開著車狂追了上來,他越過我的車後立即開啟雙閃在前邊開道。由於他車上有新聞採訪的標記,過往的車輛見到急速行駛的採訪車後都禮貌地讓路。行至鎮州市區,劉國亮帶著我的車依舊見紅燈就闖,再次引來交警的注目——看來今天真的出事了,採訪車都瘋了!。
鎮州市醫院急救中心。
大夫們接到董晴的求助電話早已等候在門口。
董晴跑下車,拉開我的車門扶我下車。我拉著她冰涼的小手慢慢從車裡鑽了出來,下身感覺涼涼的,鮮血已經浸透了毛褲,車座上竟然留下一攤殷紅的鮮血。
護士們抬來擔架想讓我躺在上面,弄得我真是哭笑不得。
大姐們,我傷的可是後背啊,怎麼躺啊!
董晴和一個護士架著我的胳膊向急救室走去。
急救室內,我示意董晴迴避一下,不想讓他看到被紮成馬蜂窩的後背。董晴卻倔強地搖搖頭。她的倔勁上來真的沒人能擰過她。
大夫把我的毛衣脫了下來,見慣了血淋淋場面的護士竟然也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