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振有一陣子在公主府外面蹲守,所以知曉賈平安能自由出入新城的府邸。想到自己渴求而不得的待遇對於賈平安來說易如反掌,那些羨慕嫉妒恨啊!
他抬眸,平靜的道:“趙國公可是有事。”
賈平安問道:“前陣子外面盛傳關於貴人的謠言,可是你的手筆?”
孫振一個激靈。
不!
我要鎮定!
他努力控制自己,可卻感受到了顫慄,臉上的粉簌簌往下落。
“我不知什麼謠言。”
他努力說出了這句話,也停止了顫慄。
孫氏一臉詫異,“國公這是何意?還請國公里面奉茶,奴為國公分說。”
說著她走了過來,身體刻意的前傾,甚至還暗自把胸襟拉低了些,於是底線全無。
孫振苦笑,“這等謠言……”
啪!
賈平安一巴掌就把他抽的滿眼金星。
孫振捂著臉,“賈平安,你……你!”
賈平安淡淡的道:“孃的,先前抖的和篩糠似的,還說不是你乾的。貴人與你何仇?不過是看不上你這等馬屎外面光的貨色,竟然就被你四處傳謠禍害。你耶孃沒教過你禍從口出?你耶孃就沒教過你要做個好人!”
賈平安越想越氣,一腳踢去。
隨即就是一頓毒打!
孫振倒在地上哀嚎。
孫氏退後一步,“趙國公,你……”
“你這個毒婦!”
這個女人堪稱是不甘寂寞到了極點,賈平安覺得以後的太平就是她這等性子。
啪!
賈平安一巴掌把孫氏抽翻,看著那些僕役問道:“可有人不滿?”
僕役們拼命搖頭。
“冤枉!”
孫振在嚎。
賈平安一把揪起他,冷笑道:“冤枉,耶耶的人都進了你家,親耳聽到你和孫氏之間的密議!”
孫振心中絕望,“那你為何要問?”
是啊!
都十拿九穩了,為何你進來還問一句?
賈平安說道:“公主最得陛下疼愛,事發之後我便想過誰會這般喪心病狂,更是膽大包天。公主深居簡出,所以並無仇家。唯有一種可能,那便是有人愛而不得。所以我便多次進出公主府,果然,沒幾日你就在府外再度出現……”
孫振絕望的道,“你這個狗賊,定然是上了公主的臥榻!”
賈平安一腳踩在了他的脖頸上,淡淡的道:“我與公主清清白白。”
孫振漲紅著臉,怒吼:“那一次我見你出來,衣裳下襬有溼痕,定然……定然……”
你特孃的!
賈平安怒了,“拿棍子來!”
徐小魚送上棍子,低聲道:“郎君,你真的……”
“胡說,那次是黃淑送茶水潑在了我的身上。”
賈平安想到被冤枉就怒不可遏。
他舉起棍子。
孫振喊道:“你沒證據,你這是動私刑,來人,去報官,去報官!”
呯!
“啊!”
賈平安走向了孫氏。
孫氏一邊往後爬,一邊喊道:“饒我!饒我!”
賈平安舉起棍子。
呯!
“啊……”
……
賈平安行兇了。
太子最近事情多如牛毛,忙的不可開交。
“殿下,有人彈劾趙國公。”
剛回到長安的張文瑾臉上都被曬脫皮了,遞過一份奏疏,“說賈平安擅闖民居,打斷了孫氏姐弟二人的腿。”
戴至德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