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萬名騎兵中一匹寶馬越眾而出,笑道:“幾日前,諸公可曾想到今天?”
諸侯臉色變化異常難看。
袁紹看了看曹操的萬餘騎兵,又回視了眼身後的殘兵敗將,嘆道:“阿瞞!你贏了!”
“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酣暢伶俐,笑的肆無忌憚“本初,知道我為什麼跟你們廢話嗎?”
“為何?”
“此新虎豹營是仿造陶商黑騎軍所建,與你聊天只為讓虎豹營繫上衝陣鐵鏈,再見了,本初!”
眾人聞言只見騎兵不知何時已經三三成隊以鐵鏈相連,本以為背水一戰還有些許生機的眾人心已涼了半截。
萬馬奔騰的響聲震動著每一個人的心靈,袁紹就靜靜地看著曹操,對身邊謀士、將領的聲音不聞不問“天下就交給你了!”
“不!主公,快跑啊!…”
鐵蹄瞬間將袁紹以及勸說他躲躲的忠臣踩成肉泥。
“本初,天下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望著被碾成肉泥的袁紹的所在之處,曹操的語氣不悲不喜,一滴清淚從他臉頰滑落。
“靖寧,既然你早有準備,接下來如何破局?”
“主公,你一人一戟就可破局!”
“這?”
“去吧!一人獨戰萬名虎豹營,經此一戰,主公所到之處,望風披靡!”
最終陶商還是相信了他,在殘兵敗將徒勞的苦苦支撐的時候一人對一軍發起了衝鋒。
這時,水澤商、地面上突然湧現大量的血霧,血色愈加的濃稠。
“來了麼?”
伸手輕觸就消散的血霧讓江哲皺了皺眉頭,當即下令全軍撤退。
毫無鬥志的殘兵敗將見曹軍撤退沒有誰找死的追擊,就連本看到血霧一臉喜色的陶商也沒有選擇追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是被陣法坑慘了,並沒有貿然追擊,而是選擇了觀望,他自信血霧升起,此番死劫已破。
曹操暫時性的撤軍後並沒有撤離多遠,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各騎士取出了鑲嵌在馬側的鋼板。
只見虎豹營全軍紛紛拋棄了武器,手持鋼板置於胸前並以特殊鐵鏈與周邊騎士相連,從遠觀之就像一面並不光滑的牆。
見此,陶商變了顏色,念及身後的水澤,他已然想到了曹軍的用意。不死不滅又如何?全部當垃圾推進湖中,總有油盡燈枯的時候。
顯然從始至終,江哲就考慮到了如何應對當初徐州城下那詭異軍隊的辦法,有種莫名的寒意湧上陶商的心頭。
時間不會因為誰而停止,已然準備妥當的曹軍立即發起了衝鋒。
“不!”
陶商仰天長嘯,雖然仗著暴走模式的爆發,擊飛了幾個騎兵,但源源不斷的虎豹營不僅沒有受到影響,特殊的“平推陣容”更是將同伴的屍體變成了後來者的盾牌一往無前的超前推進,空間在縮小,倖存者都覺察到了自己由衷的絕望。
這時,變故突生,場中瀰漫的平和血霧瞬間變得狂暴起來,源源不斷的霧氣凝結成一條血河將陶商托起到空中。
陶商懵了,福靈心至的朝虎豹營揮了一戟。
只見從斷龍戟處飛出一條血龍撲向曹軍。
“轟隆隆!”
一聲巨響響徹整個戰場,數百人死於非命,全場震驚。
陶商一愣,隨機再揮動斷龍戟,又一條血龍飛出。
此時此刻,陶商就如同遨遊天際的戰神,那匪夷所思的神力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陶商越打越順手,血河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想到哪就拖著他去哪,讓他如履平地。
短短几分鐘,萬名虎豹營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