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昭轉身望門外而去。
這時候,陶謙一閉眼,疲敝的揮揮手,讓諸屬下退下了。
陳圭追上張昭,嘿嘿冷笑不止。
“張子布,你好算計呀,嘿!”
“不錯,是好算計。”張昭點頭,直言不諱。
“哼,糜家若與劉淵聯姻,必會遷移河北,到時候徐州經濟受到牽連,一蹶而不振,愈發虛弱,如何還能抵擋來自四周的威脅?你好狠毒的心!”
陳圭凝聲道。
“你不是沒反對麼?”張昭微微一笑:
“以你的智慧,如何看不出來…)還不是擔憂你那幼子陳元龍?或者,陳漢瑜,你也覺得,陶謙這棵樹快倒了,準備推一把,自己尋退路?”
陳圭默然。
二人並行無言,出了州牧府,一直走了很遠。
陳圭這時才道:“我有一事相求,煩請子布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