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有失,故而請壯士助我,至於報酬皆好商量。”
“哦?”劉淵一聽此言,倒是有了些許興趣,不由問道:“汝之車隊有護衛百餘,軍器盔甲俱全,難道還不足以保全?”
青年道:“壯士有所不知,那一夥盜賊雖然只有五十餘,然其首領甚為兇猛,吾車隊便是再多百餘人也要殘敗收場,還望壯士相助,逸感激不盡。”
劉淵眼睛一亮:“如此說來,那悍匪真個是百人敵咯?”
“正是如此。”
“那吾便要見識見識了,呵呵。。。”劉淵輕笑出聲,心中暗自思量:三國中能敵百人以上軍隊的猛將,又是盜匪遊俠出身的,倒是不多,正要會會他。
當即青年大喜道:“多謝壯士相助,待此間事了,定有厚禮相贈。”
劉淵搖搖頭,他並不缺銀錢,身上的銅錢金餅足夠他行至洛陽了,所以便道:“吾助你並非為了些許銀錢,只想見識見識那百人敵的悍匪罷了,你不必致謝。”
“壯士高義,”青年又是一陣尷尬,“敢問壯士高姓大名,在下無極甄逸,忝為甄氏商行之主。”
“哦?!”劉淵這下來了興致,當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打量了甄逸一番,心裡卻想著那洛神甄宓。甄宓就是眼前此人的小女兒,以後。。。嘿嘿。。。劉淵心中淫笑不已。
甄逸被劉淵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後輩冷汗直冒,強自鎮定道:“壯士。。。”
“呃。。。呵呵。。。失禮失禮,”劉淵尷尬一笑,生怕被人當做龍陽,忙道:“聽聞天下四大商家,甄、糜、衛、嚴,俱都富可敵國,閣下所屬莫非就是無極甄家乎?”
原來如此,甄逸這才按下心中涼意,深吸一口氣道:“正是在下,不知壯士。。。”
“吾姓劉名淵,字子鴻,潁川人士。”
“哦!足下國姓也!”甄逸讚道。
兩人相互恭維了一番,車隊便啟程,緩緩行去。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四野忽然一窄,卻是兩座青山夾住了官道,正是殺人放火,打劫埋伏的好地方。商隊得了甄逸吩咐,速度愈發慢了起來,劉淵騎著大黃,一路走在最前面,一雙眼微眯著打量前方,時不時有寒光冒出。
商隊走到兩山之間,愈發小心起來,後面跟著的百姓也畏畏縮縮,愈加靠近。
正此時,忽聽林中一聲呼喊,道旁兩邊各各竄出二十餘人,俱是膀大腰圓,滿臉兇悍之徒。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卻見為首一人身高九尺餘,一副短打模樣,臉上兇惡非凡,胸前肌肉突起。他腰間別著兩把黑鐵短戟,背後揹著草帽,腳下是一雙破爛爛的草鞋。
此人一馬當先堵在路口,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話音剛落,便又道:“後面非商隊的傢伙,趕緊滾蛋,俺老典只劫富足,不欺貧困!”
這壯漢口中喝罵連連,一雙銅鈴大眼卻一直盯著牛背上的劉淵,渾身看似鬆垮,實則肌肉緊繃,早已經做好戰鬥準備。
“壯士,這。。。”甄逸不知何時業已走到前頭,站在大黃身側,一臉憂色的看著劉淵。
“無妨,”劉淵揮了揮手,混不在意道:“此人非是吾之對手,汝寬心,且到後面看戲便是。”
甄逸見劉淵信心滿滿,不疑有他,便回了馬車。
“兀那漢子,”劉淵伸手一指黑臉惡漢,道:“吾觀汝並非窮兇極惡之輩,為何要在此打劫?”
卻是那惡漢剛才雖然喝罵的兇,卻放過了一眾跟隨商隊的平民,劉淵前世便對此人深有好感,此時更是生出聞名不如一見的想法來。
“騎牛的傢伙,汝很厲害,不過也別想讓某放棄。某家典韋劫富濟貧,自認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