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道:“我看這次有點懸。”
“不錯,大汗活不了幾年就要歸西,大家都瞧著那個位子呢,嘿,想必沮陽大營裡,勾心鬥角比我們這邊還要厲害也說不定。”
彌加又道:“磐奚這邊,前些天漁陽軍大破厄洛斯野人,連野人的王者都被生擒了!而且,這場戰役還是正面交鋒,沒有半點水分,漢軍以兩萬兵力,大破野人十萬,其戰鬥力,嘖嘖。。。”
“他們怎麼說?”素利皺了皺眉頭,心裡也在驚歎漢軍的戰鬥力。
“他們?”槐頭冷笑一聲道:“烏桓倒還好,與漁陽軍有大仇。但高句麗和扶余,都推推掩掩,不願立即出兵。”
素利長嘆一聲,搖頭道:“他們恐怕希望我鮮卑盡數死絕才好,怎會真心幫助?如今磐奚的漁陽軍剛剛經過大戰,正是突襲的好時機,然而。。。”
“沒什麼好然而的,”槐頭嘿嘿一笑,打斷了素利的話,道:“大人你還不是不想出兵?!”
“哼!”素利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闕機見兩人鬧得有些僵了,忙道:“既然內部意見不統一,便是硬要出兵也是惘然,還不如等待訊息。”
“怎麼說?”
彌加問道。
“等大汗攻破沮陽!”
。。。
在鮮卑四位大人商議之時,高句麗、扶余的大帳內,各自迎來了一位漢人。
高句麗大將樸蒼吉小心翼翼的將這位漢人引進內帳,又叫手下警戒,這才與來人說話。
“你是何人,竟不怕死,到了我高句麗大營?”
那人聞言也不答話,徑自坐下,自己倒了杯酒,面色悠然的品了起來,把個樸蒼吉弄得一愣一愣的。
“呵呵,我是誰,將軍無需知曉,只要知道我從磐奚而來即可。”
那人放下酒杯,笑道:“爾等聯軍的一切訊息,都在我主公掌控之中,可笑爾等竟還想突襲,簡直不知所謂。”
口氣之凌厲,讓樸蒼吉心驚之餘也惱怒萬分。
“不過,”那人口氣一轉,道:“我家主公大人大量,知曉爾等為檀石槐逼迫,故此遣我前來解救,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樸蒼吉心念百轉,很快就明白了漢人的意圖。
“你想從內部瓦解聯軍!”樸蒼吉大喝一聲:“難道你不怕我將你交給素利!”
“怕,怎麼不怕?!”那人呵呵一笑,毫不在意道:“不過我相信,將軍是不會這麼做的!”
樸蒼吉臉色一滯,沉默良久,才道:“你說吧,你家主公是什麼意思?”
那人哈哈一笑,拍手道:“難怪軍師說將軍乃是俊傑,果然如此。”
那人站起身,走到樸蒼吉身前,輕聲道:“附耳過來。”
“將軍只需如此這般。。。我家主公定有厚禮!”
樸蒼吉聞言,遲疑道:“這樣不道義。。。”
“哼!”那人冷笑一聲:“戰場上哪有道義可言?否則你高句麗也不會被鮮卑人壓得抬不起頭了!”
樸蒼吉乾笑兩聲,搓了搓手,道:“這個,漁陽侯爺的厚禮。。。”
“哼,我家侯爺乃是皇親國戚,怎會食言?爾等只要辦好了這件事,糧草、金銀不會少了分毫!爾等今晚就可派人去南山之南,取得定金。”
樸蒼吉聞言大喜,就要設宴招待漢使,卻被其推辭,接著便告辭而去。
高句麗如此,扶余那邊也是一般無二,同樣被漢使說動,同時,兩方將軍秘密會晤,並於天黑後派出了人手,前往南山之南取得了數十箱金銀!
。。。
山南劉淵大營。
典韋此時站在他身側,肉疼道:“少爺,百箱金銀啊,整整數萬金,就這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