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裙子,唐依琳就發現了水跡。
我伸長脖子也窺視得一清二楚,就連姨媽下體的凹陷處也看得非常清晰,飽滿如斯、肥美誘人。一股猛烈的火焰由膨脹的下體飛竄而上,丹田一片燥熱,我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褲襠,那裡已堅硬如鐵。
姨媽有些慌亂,也顧不上羞恥,急忙大喊:“我……我都沒感覺到。小琳,快拿衛生紙。”
唐依琳趕緊尋找衛生紙,幸好女人都常備,她抽出幾張遞過去:“乾媽,你是不是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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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尷尬萬分:“我……我哪知道。”
唐依琳嬌笑不止:“嘻嘻,流出這麼多,乾媽也不知道?”
姨媽頓時猶如純情少女般害羞:“別笑,乾媽羞死了,一定是你剛才亂摸。”
唐依琳狡黠地眨眨眼:“我又不是男人。噢,還有很多流出來了耶!要是由男人來摸不知會怎樣?”
姨媽大窘:“等會撕爛你的臭嘴,再拿多幾張紙來,唉,我是怎麼了?”
唐依琳其實也臉色潮紅,她把衛生紙遞給姨媽時,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蔭部,這隱蔽的動作只有我看見。而姨媽則張開雙腿,把溼透的內褲撥開到一邊,露出一個光滑潔白、白裡透紅的蚌蛤。蚌蛤吐蜜露,幾張衛生紙剛覆蓋上去立即溼透。姨媽羞怒交加,氣急敗壞地瞪了唐依琳一眼:“有什麼好看的,出去、出去,別讓人進來。”
唐依琳吐吐舌頭,趕緊站起,一甩長長的秀髮,笑嘻嘻地向門外跑去。
此時姨媽越發慌張,她越擦越急,越急越用力,稍不小心,就觸碰到敏感凸起的蚌珠,只聽嚶嚀一聲,姨媽隨即癱軟在沙發上。我猛然發現姨媽的食指與中指俱沒入蚌蛤般的蜜|穴裡一陣輕揉。姨媽仰起高貴的頭,微閉的紅唇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吟:“嗯,中翰,你別生氣。媽以後不打你了,嗯。”
我內心狂跳、耳朵轟鳴,身體如遭重擊,真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姨媽到底說了什麼?我沒聽錯?拜託!拜託再說一遍。
“啊,不要摸,中翰你不要摸,我是你親媽,你怎麼能摸你媽媽的屁股?嗯,我知道你喜歡媽媽,可你也不能拿媽媽的內褲呀!都沒洗,也不嫌髒,噢。”
啊?親媽媽?我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疑竇叢生。可眼前的一幕令我無暇細想,我睜大眼睛,從屏風縫隙中窺視眼前令我淫慾噴發的風景。
天啊,這是我一直敬仰的姨媽嗎?她怎麼能如此玩弄自己的身體?
蜜|穴似乎在吞吐,因為姨媽的手指在抽動。那雪白的陰滬中間竟然還帶有一絲粉紅,那一絲粉紅竟然還嬌豔欲滴。
幽怨纏綿的呻吟迴盪在四周,如哀怨的告白、像淒涼的傾訴,更是在宣洩著難以壓抑的情慾。
什麼情慾?難道姨媽這麼多年來就是靠自蔚滿足自己的情慾?難道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迷惑了,心中有了無數個猜想,但仔細想想,這一切又似乎難以解釋。如果我真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她又為什麼不認我這個兒子?
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姨媽說是我的親媽媽,難道是我耳朵出了問題?
不,我耳朵沒有出問題。因為姨媽的呻吟一直不停歇,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揉動手指頭:“中翰,媽媽想你、媽媽愛你,媽媽對你嚴厲,只是不想你太任性。啊,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你不能不理媽媽。”
滿腔熱血在奔騰,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自蔚中的姨媽在慾望的交織中,下意識地代入我的親生母親的角色,並幻想與我Zuo愛。雖然荒謬,但我能理解,因為我與小君Zuo愛時也經常幻想自己是小君的親哥哥。當然,這一切建立在我對小君有深厚的感情。
難道姨媽對我也有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