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天放學在校門口等他,一路上與他談天說地,他沒有理會她,任她去講,反正不浪費他的口水,但三個月後,校園內竟然流傳他與久美子交往的傳言,更傳出他已與久美子發生關係的荒謬說法,等他發現要澄清之時,流言已散佈在校園內。
他覺得很困擾,知道解釋也不會有人相信,這時久美子出現了,要求與他正式交往,他怕麻煩也就答應了,對她的態度當然不能跟似雨比,但至少在那時候,久美子是唯一會傾聽她心事的女孩,他當久美子是學妹,比一般學妹還要好一點,他也表明了他並不喜歡她,只是怕麻煩才答應與她交往,所以,任她散佈謠言他也不加以阻止。
但他的不回應、不在乎似乎激怒了她,交往不到半年,他就親眼目睹她與他的同班同學出入賓館。
他一點受傷的感覺也沒有,只是開口要久美子小心一點,別玩出問題來,沒想到這又造成她對自己的不諒解。
他剛開始很後悔,不該因為怕麻煩而答應與她交往,後來他才明白,其實久美子是一個非常注重外表的女孩,她並不喜歡他,只因為他是校內最英俊的人,她才以激烈的手段散佈謠言,製造他們交往的假象。所以就算當時他拒絕了,久美子仍舊不會死心的。
二十歲那年,與久美子分手時,適逢父母相繼去逝,他心情Down到了谷底,秧造大老遠來沖繩說要帶他到東京一起生活,但他拒絕了,沒有答應。
結果,讓大家以為他至今仍待在沖繩,再也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是因為不能忘懷久美子的關係,其實大家都錯了。
他是因為發現了哥哥的性向,氣憤他的不坦白,才賭氣待在沖繩不到東京的,和久美子一點關係也沒有。
“四年了,你還是一樣引人注目。”久美子笑道。
荒木光無言,以防備的眼神看著她。
“她是誰啊?”似雨裝傻的問。“光,你的朋友嗎?”
“高中時期的學妹。”他淡淡地道。
“哦。”似雨假裝恍然大悟地點頭。“你好,我叫左似雨,臺灣來的。”
久美子訝異於說得一口流利日語的似雨竟是臺灣人。
看她單純的對自己露出幸福的笑,久美子就興起一股摧毀她的慾望。
“我叫近藤久美子,我是光的第一個女人。”
聞言,似雨皺起眉頭。這句話好討厭,挑釁的太明顯,她想幹麼?把光從她身邊搶走嗎?
“久美子——”荒木光壓低嗓音,不高興聽到她在似雨面前造謠。
“依光的花心程度來看,你應該不是唯一的一個。”現在在他身邊的人是我啊,怎樣?似雨一臉得意的笑著反擊。
沒有料到似雨會反擊,久美子傻眼,看她臉上的得意笑容,只想撲上去抓花她的臉。
“似雨。”荒木光不喜歡聽她說這個。“亂說話我會生氣。”
“你捨不得打我的,我才不怕。”似雨嬌嗔地回他。
兩人甜甜蜜蜜的模樣惹惱了久美子。她憑什麼站在光的身邊倚著他,嬌柔的撒著嬌?
“開個小玩笑,光,你別介意。”久美子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似雨,剛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別放在心上,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回來拍攝寫真集的,沖繩很美,對不對?”
“寫真集?”久美子加寫真集等於露三點的這種想法深植在似雨腦中,原因無他,因為她印象中,久美子“似乎”拍過成人電影,也就是A片。
聽說火辣程度不比飯島愛差,嘖嘖,後生可畏哦。
“我可以請問一下執鏡的攝影師是誰嗎?”
“是田中大師,田中大師在日本可是很有名的導演哦,你是臺灣人,可能沒有聽過他的大名。”久美子虛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