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詔國皇后已經去世多年,只給南詔國君燕濟堂留下一子一女,一子從小便被立為太子,一女便是平瑤公主。這平瑤公主生得一副傾城傾國之貌,且文采非凡,十四歲時曾在科舉殿試之上,出題答題,震驚了朝野,羞煞了所有南詔仕子。
所以這平瑤公主眼光也頗高,一般的人物都瞧不上眼,曾經放出話來,如若有人年齡在可婚之內,文治武功都能勝得了她,便可做她的駙馬!此話一出,也有自負之人入宮面聖,要求一試,但均敗下陣來,到今平瑤公主已經十九歲了,還未出嫁。
但皇帝的女兒有什麼可擔心年紀大嫁不出去的?所以這平瑤公主每天念念書,作作畫,逛逛街,聽聽戲,整個燕京城誰不認識這個經常在街上晃的公主?
但落雪來了,她就不認識。所以在一家酒樓裡用過膳後的落雪,剛要去牽她的白馬,卻見白馬前站了一個漂亮女孩兒,正對著馬兒品頭論足,旁邊還站著一個小姑娘,一副丫頭的打扮。
落雪沒有出聲,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姑娘對著白馬“隨風”說著話,隨風倒是挺溫順的,任由那姑娘捋著馬背上的毛,捋了一會兒,竟一個翻身上了馬,喊了一聲“駕”,便朝外奔去,急的那丫頭忙大喊著:“主子?小主子?”
落雪也吃了一驚,這算是偷馬麼?嘴角輕笑,將中指和拇指放入口中,長嘯了一聲,不一會兒,隨風便載著那罵罵咧咧的姑娘回來了,停在落雪面前,用頭輕輕摩挲著落雪的衣袖。
那姑娘見此,有些明白了,氣呼呼的翻身下馬,對著一臉寫滿鄙視的白衣公子先是楞了一下,驚於那俊美的有些妖邪的容貌,和那雙冷清的眸子,但反映過來之後道:“看來這是你的馬嘍?本姑娘看上了,要跟你買了它!”
落雪更加不屑,好個驕縱蠻橫的丫頭!有心戲弄一下,便狀似欣喜的道:“哦?姑娘喜歡這馬?那還要看看是否出得起價錢了!”
“哼,本姑娘有的是銀子,一千兩銀子夠不夠?”那姑娘雖是得意語氣,但明顯被落雪的話語激怒,遂帶些冷然的道。
“不賣!”落雪輕吐道。
“兩千兩!”
“不賣!”
“一萬兩!”
“不賣!”
“十萬兩!”
“不賣!”
“那用你的命來交換,如何?”那姑娘已經咬牙切齒了,發出最後的警告。
落雪“哈哈”大笑,眸子更加冰冷,道:“好,只要姑娘有本事,取了在下的性命,這匹馬,便屬於姑娘了!”
“好!本姑娘還未見過你這種妄人!找死!”那姑娘說著便揮拳直擊落雪的面門,落雪腳不動,身子微向後傾,那姑娘立刻變拳為掌,改為攻向落雪的左肩,那裡可是落雪的痛處,落雪腳尖輕點,凌空躍起,那姑娘撲了空,側向一旁,飛快地從丫頭手中接過劍,向落雪的下盤攻來,落雪冷哼一聲,右手由掌變爪,一招“游龍戲鳳”既避過了那一劍,也抓住了那姑娘的右手腕,稍一用力,長劍“咣噹”一聲便落地了。
那姑娘見右手腕被扣,左手拍來,落雪迅速放開右手,一個反身,空袖已點上了那姑娘的穴道,立時動彈不得了。
“你,你快放開本姑娘!”那姑娘小臉微紅,高聲斥道。一旁的丫頭見狀,自知不是白衣人的對手,便不敢上前,也大聲喝道:“大膽,竟敢對公主無禮!還不快放了公主!”
“公主?”落雪鳳眸輕抬,“公主又怎樣?公主就可以作賊偷馬麼?還是你們南詔國皇帝的治國之道便是如此?”
定下明日之約 平瑤公主氣極,卻又沒有反駁的理由,只能恨恨的瞪著面前俊美腹黑的白衣斷臂公子,這男子一身邪氣與傲氣,自己又打不過他,抬出身份也嚇不了他,她雖惱怒,但這樣的人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