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定,笑得一臉猥瑣。風無定覺得一陣莫名其妙,夙鬱流景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卻如同凜冽的寒刀。好在,前者一臉無畏,完全不知所覺。
就這麼,三個人呈三角形關係互相看著,直到臨老爹在一旁乾咳了一聲表示提醒,某女這才又回過神來。
然後,她便繼續看向風無定,眨了眨眼:“不如,風谷主吹上一曲,也讓本小姐見識一下,神醫谷谷主的多才多藝。”
像風無定這樣的高富帥,如果再有兩樣才藝傍身,那絕壁是迷倒姑娘無數好不好?
面如冷玉,木若琉璃,清冷寡情,身材高挑,氣質脫俗。不管往哪兒一站,就能獲得超高的回頭率。若是,再加上一根玉簫,放在那櫻花色的唇邊,修長的手指,與碧玉簫相輔相成,那叫一個漂亮!就算不吹簫,光擺出這麼個姿勢,就已經足以讓人醉了。
艾瑪,如果把風無定弄到紅袖招去掛牌的話,那該是多賺錢啊?
一想到那源源不斷地跳進自己兜裡的金子,某女快要流口水了。
她當著景王的面兒,對著別的男人擺出這麼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也真是夠了。夙鬱流景顯然是把她的表情當做對風無定的著迷了。當即,臉色便黑成了天邊的烏雲。
“鏡兒,若是想聽簫,本王吹給你聽便是。”他不希望風無定有任何能讓他的小女人有看上眼的地方。哪怕是,明明知道在整個龍騰大陸,要找出幾個簫吹得比他動聽的都很難。可是,他不願意冒這個險。
冒險讓別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入了臨晚鏡的眼!
“咳咳,不要啦。雖然你吹簫的樣子也很美,但是,你們倆的美,肯定是不同的。”臨晚鏡沒反應過來夙鬱流景是在吃醋,一口回絕了他的好意。
不一樣的美?夙鬱流景蹙眉,不知道應該是高興還是煩悶。高興,自然是鏡兒對他的誇讚。好像,從始至終,他在鏡兒眼底都不是外人口中的“鬼面殘王”。她會欣賞自己面具下佈滿黑色脈絡的臉,她說,那像是開在黃泉路旁的彼岸花。原本,是紅色的彼岸花,開成了黑色,更添暗夜的妖嬈。
當然,也很煩悶。因為,她還誇風無定美。還是與自己不一樣的,那又是怎樣?
在場想知道臨晚鏡口中不一樣的美的可不止夙鬱流景一個。
首先,臨老爹就很好奇。自家寶貝女兒到底是什麼眼光啊?說風無定美就罷了,雖然比他差了那麼一點點,可他也承認,風無定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但是,說夙鬱流景美,鏡兒到底怎麼想的?身邊那麼多美男子她不選,偏偏對夙鬱流景上了心。長得不行就算了,還不良於行;不良於行就算了吧,脾氣還不好。
“鏡兒丫頭,你說流景與風谷主是不同的美,那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不同?”這些人沒好意思開口問,觴帝可沒有不好意思。
相反,他是非常的好奇。
“您想知道?”臨晚鏡瞥向觴帝,看著他那一臉好奇的表情,心裡憋著笑。
觴帝其實真的不像個皇帝,至少,不嚴肅的時候,其實是個逗比。好奇心比誰都重,又愛看熱鬧,還八卦,比女人都八卦。真心不知道,先皇當年是怎麼教育他的。
“難道,鏡兒丫頭還不好意思說?”觴帝知道臨晚鏡這丫頭又要賣關子了,乾脆直接反問。爭取,不被這小丫頭牽著鼻子走。
“也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既然是陛下想知道的話,臣女自然要說咯。”臨晚鏡挑眉,也不和觴帝多鬥嘴。再鬥下去啊,只怕阿景臉上的表情就要越來越陰鬱,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了。
本來就不年輕了,還提前長皺紋,那可就不好了。
她還在想,那張臉在消除了黑色圖騰之後該是怎樣的豔絕天下呢。畢竟,皇族的基因擺在那裡。觀觴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