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心裡一陣發寒;果然那個金頭髮的後來在我身上夾了十隻八隻鱷魚夾,乳投、陰囊、腋下,敏感的部位幾乎都沒放過,電線連到收在床下的一個小黑盒。
阿浩看著我的眼神依然充滿擔心和關懷,他被從門後鐵條那拖回來、重新抓著曬衣竿引體向上之後又快要二十分鐘,可是在我感覺起來卻像一個小時這麼久(實際上是比一個小時還久一點,是時鐘被動了手腳);這麼長時間的出力硬撐,卻還是這麼關心我,有時候我真的會想,這樣還不夠好嗎?真的有必要告白嗎?
“阿浩你先不要管我,先打倒他們!”我知道自己成了負累、成了人質,可以的話我真希望從小跟阿浩一起學拳,現在就不會老是扯人後腿了。
“你有種就放著讓他給電上三十秒,心臟沒停掉我頭給你!”帶頭的–這個綽號是在停車場那天阿浩跟我說他取的–大聲咆哮恐嚇著。
“你不要信他,這個電沒這麼強,阿浩你先打倒他”可惜我自己也知道,阿浩不會冒這個險的,否則就憑他的身手,這三個混混怎能站直到現在。
“你這麼多意見,就讓你自己實驗看看”那個帶頭的說著,就招手叫另外兩人一起向阿浩走去。
也許是因為之前跳下架杆反擊,結果反而被抓住動彈不得,這回浩然不敢妄動,只能任由眼鏡仔從他身後環抱住、兩手開始撫摸他結實動人的胸腹肌肉。那個帶頭的怕被他踢到,保守地站到了他的右側;但下手卻更狠、直接抓住阿浩的陰囊用力搓揉,像是在搓愛玉子一樣看能不能搓出些黏液來。
“呃……”一身大汗、筋疲力竭的少年拳擊手,在藥物的加成下,阿浩被愛撫得忍不住發出聲來;他還在出力吊起身子,卻發現肉木奉根部一股臊動、手臂的力量變小、似乎手上的血腋有部份開始流到下體,而只要一部份就足夠讓他的肉木奉勃起硬直。
“不…不要…”阿浩緊張地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想著,有這樣為你付出、幹願受辱的朋友,難道不是更應該對他坦白嗎?
阿浩看著我的神情充滿擔心,顯然他沒留意到我的肉木奉正充血勃起、直直指向天花板了;或是他不知道這背後的原因,不知道他的好朋友啊川看到他為自己受辱被玩弄的結實裸體,竟忘恩負義的興奮、秋了起來。
“不行,不,住手…”
“啊……呃……啊呃…”被電也好,至少我的肉木奉會消下來、不會被阿浩注意到……
“啊川!”阿浩因為我的哀嚎而著急,我試著忍住、或吭小聲一點,但我知道他看到我這樣只會更不安、更自責而已。
“啊……呃呃呃…”這聲是浩然叫的。那個眼鏡仔之前從我爸房間裡找了只小隻的不求人;在阿浩亢奮勃起的同時,一邊愛撫著他、一邊把不求人從他菊洞給捅了進去。浩然痛得叫了出來、似乎是眼鏡仔拿不求人在他後洞亂搞,他叫得又急又亂;這樣的痛覺讓他的肉木奉消退、而我也不再感到電擊了。但該死的是,看到阿浩一身精實的身材、碩大的肌肉,就這麼被調教後庭而慘叫,讓我想起了G片裡的橋段,下體又忍不住充血直立了……
對於有時候像這樣,偷偷對好友產生性幻想甚至衝動的自己,我真的覺得有點可恥、有點對不起他。
“…嗯……”後洞慢慢地接受了不求人的搔擾,阿浩正值青春年少的身軀在藥力和愛撫下又重新拾回情慾蔓延的路線,眼見肉木奉就又快要充血到發出電擊訊號的程度,他突然只用一隻手出力、空出一隻手去撈搶那個帶頭的皮帶邊繫著的BB鎗。然而,被折磨到乏力、全身被玩弄、被箝制的拳擊高手此時跟本不是壞學生的對手,他的偷襲失敗、帶頭的注意到趕緊往後一跳就躲了開來。
“想要這個啊,那我就成全你”帶頭的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阿浩身後。